縣令自己正在那琢磨呢,就看著從牆外有個東西扔了進來,定睛一看,那不是個被割掉的狗頭嗎?

嚇得縣令趕緊是喊人,眾衙役跑過來一看,也是嚇了一跳,趕緊撿了扔到外面,在跑出去一看,那裡還有人了,四處一打聽才知道,剛才有幾個騎馬的跑過去了。

只是這幾人裝束,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一個個兇狠的不得了,都是颳著腰刀呢!

回來給縣令一說,這下他的心裡就有譜了,看來自己真的是熱了個大麻煩,這個楊家可真是可惡呀,你自己都已經成了這樣了,還想害自己,這什麼玩意兒呀!

這些人就是想欺負人家,卻是發現自己惹不起之後,就會把一肚子火發到另一個人身上,而且還是變本加厲的很那個人。

等著看曹家笑話的老楊家的一家人,等了兩天也沒見到有什麼變化,曹家依然霸佔著哪座橋,自己的人就只能是在河上擺渡過去,你說這氣人不!

老楊家的人可就不願意了,直接殺到縣衙接著告狀,可是這次就連縣令都沒有見到,可見自己家這事,真的是有點難辦了!

朱珍將這五十萬石糧食押解到汴州,這可把朱友珪高興地不得了,這可真的是解了汴州的大難題呀!

朱珍的宅子也收拾出來了,就在朱友珪宅子的旁邊,一座三進的院子,後面一個大花園,看著著實是不錯!

可是朱珍回到自己的家裡,看著富麗堂皇的這個家,可是自己確實感覺孤獨,自己的孩子們可都在洛陽呢,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朱友文在滎陽住兵兩萬,修築城寨,修築界河,這是要將滎陽以西整個的囊括在他的勢力範圍裡了,自己在想和家裡聯絡可就千難萬難了。

朱珍的心思他是誰都不敢說,要知道自己可是在朱友珪的身邊,周圍可都是他的人,一個不小心可就會粉身碎骨。

朱友文並沒有難為朱珍的家人,依然是按照朱珍的待遇供應他們家的生活,誰不說是大富大貴,但也可以時不常的奢侈一把。

朱珍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就在刑部任職,自從朱珍跟著朱友珪被攆走之後,他已經連著三次上書要求辭了差事,自己也覺得實在是沒有臉在這裡待下去,周邊同僚的冷嘲熱諷更是讓他有點抓狂。

可誰知道,差事沒有辭掉,卻是被朱友文升為了刑部侍郎,管刑獄,這讓刑部裡的同僚都是看的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操作呢!

這隻有朱珍的老大朱同明白,這是朱友文在捧殺自己,自己的官職越大,而自己父親朱珍就會在朱友珪那裡更危險。

可是自己又沒有一點辦法,自己可以拒絕朱友文嗎?

自己有這個心,可決沒有這個膽呀,自己還有一大家子人呢,自己敢嗎?

朱同接到任命之後,看看讓自己掌管的還是刑獄,這不就是名正言順的讓子看看刑獄是什麼樣子嗎,這就是恐嚇,絕對的恐嚇!

朱友文就是要讓自己知道,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你要是敢違揹我的意思,看見那個刑獄沒有,那就是你全家人的歸宿。

朱同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裡,老二老三看著自己大哥是這樣子回來了,簡直嚇壞了,以為又有什麼禍事落到自己家的頭上。

問來問去,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要把自己家裡人都放在火上烤呀!

這個做法真的不是朱友文想的,這就是遠在長安的敬翔想的辦法,逼朱珍和朱友珪在一起,就是害怕這個朱友珪早早地被別人幹掉。

如果朱友珪早早掛了,那不就讓自己的前面沒有了擋箭牌了嗎!

又恐怕朱珍盡心盡力的輔佐朱友珪,那就只能是扣住他的家人,不讓他們團聚,但這只是一時之計,並不能長久!

這些辦法也好方法也好,夫子是有點看不起敬翔的,這些辦法都顯得如此的不夠光明正大,這也有違於李奇所說的正大光明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