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章又不傻,立刻就明白了怎麼回事,這就是說,自己昨天連夜趕路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對姚久昌的攻擊,可呢是三萬人呀,不會這麼不堪一擊吧!

就在這時,一個全付鎧甲的 軍士走進來,將一封書信交給譚三,譚三開啟看完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自己看吧!”說著就將自己手裡的信遞給了楊建章。

楊建章自然是緊張的很,趕緊接過來看去,看了兩行就兩眼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過了盞茶功夫悠悠醒轉,睜開眼就看到譚三正笑著看著自己,楊建章不禁是流下了兩行老淚!

紙條上寫著“鏖戰一夜,殺七千,俘兩萬餘,物資俱全,敵將死!我方傷亡三百餘。”

這樣的戰績,簡直不可讓人相信,直到第二天大部隊回來,楊建章才知道了戰事的詳細情況。

原來自從楊建章走後,姚久昌就安排人前行十里紮營,這樣一來就與祁倉關只有二十里的距離了,他想著這裡地勢開闊,兩邊的大山離得較遠,也不害怕敵人自上而下的攻擊。

他們在紮營,可去不知道在他們身後三十里的地方,有一支隊伍正在集結,這是由譚三親衛房軒和杜布二人率領的兩萬人馬,根據譚三的安排,他們只需將這裡的最狹窄之處完全堵死即可。

這個任務對兩萬大軍來說,簡直就是有點太簡單了 ,可是這次的作戰任務,還就屬他們的任務重一點,其他人的任務就更是跟玩一樣。

這裡的狹窄之處也有將近一千餘步,一側為土石路面,另一側則是涓涓細流,則是從祁倉關的護城河流過來的水,而他們意思要在狹窄處設定三道障礙,不得讓對方的騎兵衝過去。

再就是另一側的水道要設定柵欄,嚴防上游有人從水道逃走,這些任務幾乎就是和姚久昌同時開始的,也是同時結束的。

姚久昌的營寨設定的相對簡單了,這讓在大山之上觀看的許眾看的是哈哈大笑,讓眾人將一百五十架的拋石機準備好,這些都是拋竿兩丈的這種中型拋石機。

他們身後就是茂密的樹林,有取之不盡的樹木,做一臺拋石機簡直不要太簡單,而他們拋射的更是山上隨處可見的石塊,還夾雜著準備好的各種引火之物。

夜深了,姚久昌反而有點不踏實了,探子 已經有半個時辰沒有回來報告了,難道是有什麼變故不成,他走出營帳看著遠處剛剛紮好營,又餓又累正在埋鍋造飯計程車卒,就是有點感慨。

這才沒有打仗多少年,看來今年又要重啟戰端了,就在這時,他就看到團上有一個發光的物體飛了過來,只有他看到了,不由得又仔細看了看,卻是渾身僵硬,不由大喊道:“敵襲!”

還沒等有人癔症過來,一個被點著火的碩大的罈子就砸在了離他不遠的地方,探子的破碎聲,震驚的所有人都是騷動起來,而姚久昌的親衛們則是紛紛向著他就飛奔而來。

可是那個破碎的罈子隨即就破碎開來,帶著火苗就飛濺的到處都是,可還沒等姚久昌大喊滅火,就看到漫天的罈子砸了下來,到處都是火,就在他們剛剛修築的營寨裡燃燒起來。

所有的人都在跑,可是罈子裡的油脂就隨著大火蔓延開了,人們都在滅火,可是隨即就是大大小小的石塊就砸了下來,到處都是喊叫聲,三萬人的營寨就有將近萬餘頂帳篷,可就是這種不準確的拋石機卻是這種散漫型營寨最大的剋星!

本來是為了防止敵人襲營而專門設定的散漫型營寨,這時反而給自己人造成了困擾,所有人都是在滅火,可是附近的水源還在遠處,再說這種油脂流的到處都是,流到哪裡那裡就是一片火的海洋。

有經驗的就指揮附近的人拿著各種的布帛使勁的拍打地上和身上的火苗,濃煙更是嗆得所有人都是咳咳的劇烈咳嗽著。

姚久昌就感到有點憋屈,一個敵人沒看到,自己這邊就已經有好多的人身上著著火撲倒在地上,組織者所有人不要再撲打火了,撤,先從投石機的射程裡撤出來再說。

糧食物資都不要了,趕緊走,走得慢了,會有更大的傷亡,可是往後還沒撤出十里,就看到道路中間被堆砌起來了一座高高的土牆,一看就是臨時堆砌的,雜亂不堪!

可就是這樣的雜亂無章就越是令人生畏,因為他沒有規律可循,另外就是咱看不到的那一頭,一定有很多的人等著他們去推翻這堵牆,等待他們的是燃燒的大火,還是密集的弓箭呢!

可是不上去看看怎麼知道到底是什麼呢,姚久昌就命令隨身還帶有弓箭的人,想著哪裡射擊,密集的弓箭射過去,一點聲響都沒有“上”,姚久昌一揮手,第一隊大約兩千人就向著前方的碎石而去。

可是等待他們的是更加密集的弓箭,原來,房軒帶著人早就在石牆上做好了標記,對方過來肯定是會進行弓箭射上一輪,看看後面有沒有人,可是他們卻是躲在他們的射界之外呢!

等這些人快登上石牆的時候,密集的弓箭就紛紛 落在了他們的頭上,這些人剛剛炸營的時候都是脫了皮甲的,身上除了帶有一把刀,就是不多的箭矢。

身邊連個手盾都沒有,怎麼阻擋這麼多的弓箭,看到天上的箭矢飛過來,這些人就紛紛的後退,可是依然有手腳慢的被射倒在石牆上。

姚久昌看的是目眥欲裂,可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剛才那一撥箭矢,大致就能看出最少也是五千人以上的人射出來的,可是自己一方的箭矢卻是不多,這可如何破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