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韻宮、慈寧宮兩個宮殿很大,全部搜查完,一天已經過了大半。

不過並不是一無所獲。

韓序把嬤嬤扔到楚連慎面前。

方嬤嬤年紀大了,被這麼一摔,骨頭散了大半。

“老奴冤枉,還請陛下還老奴一個公道。”方嬤嬤忍著疼痛跪在楚連慎面前,不斷磕頭。

“韓卿。”

楚連慎喊了一聲,含蓄立刻上前,單膝跪地,雙手拱拳,“回稟陛下,臣在方嬤嬤房中搜出毒物,經太醫檢測,確定是太后娘娘、明月公主中的毒無疑。”

楚連慎臉色咻然冷去。

“好大的膽子。”

方嬤嬤被嚇得一個哆嗦,“陛下恕罪,老奴是冤枉的。”

“方嬤嬤的意思是本官冤枉你嘍?”韓序意味不明不開。

方嬤嬤親眼見到韓序一刀砍下攔路宮人的腦袋,就算是心裡是這麼想的,也不敢說出來。

“老奴不是這個意思,還請陛下還老奴清白。”

方嬤嬤的目光重新放到了楚連慎身上。

楚連慎默不作聲。

見狀,韓序拍了拍手,副衛拿著一個瓷瓶走進來,雙手呈給上位的楚連慎。

瓷瓶不僅入了楚連慎的眼,還入了方嬤嬤的眼,她搖了搖頭,“這不是老奴的,還請陛下徹查,還老奴一個清白。”

“呵……”楚連慎冷嗤一聲,“不見棺材不落淚。”

“韓卿,將這刁奴壓入大牢,聽候發落。”

楚連慎本意是直接殺了,可方嬤嬤是蕭太后的心腹,貿然處置恐怕是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只能退而求其次。

韓序領命,將方嬤嬤壓了下去。

此時,在慈寧宮為蕭太后看診的太醫匆匆趕來,顧不得其他,一下子撲到在地,額頭上滿是冷汗。

“陛下,太后娘娘病情惡化,下官束手無策,還請陛下責罰。”

太后病情多變,一會兒是一個樣,唯一不變的就是那股惡臭。

太醫院一行人研究大半天也沒能研究出來。

楚連慎面色凝重。

“那你們可有法子?”

這個時候,蕭太后絕對不能出事,否則林瑾就是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