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就好,不要管他,有口氣就行。”

大長老冷冷道,他沒想到,自己居然看走了眼,那個男孩兒居然會拋棄這小魚獨自離開。

當然,和別人的命比起來,還是自己的重要些,看這小金鯊似乎受了不輕的傷,這又是怎麼回事?

莫非是他二人因為離開之事發生了爭執,被那男孩子失手打的。

“這小魚似乎受了重傷啊!”離開之時,范增皺眉說道,他現在已經不和範無心較勁了。

大長老已經許諾他,將來不管如何都會站在他這邊,他倒是安心了,大長老一向說到做到。

“哼,一頭傻魚而已,應該是為了就別人動了禁術。”

範無心沒好氣的道,他們此時的心思都在即將到來的海族大戰上,沒有時間內鬥。

大長老想了想,這個解釋倒是說的通,不過那個男孩真的如他們所想的那般無情無義麼?

他們哪裡知道,真正的金鱗兒早已逃出昇天,而牢中的這個正是在他們眼中無情無義的蘇牧。

而金鱗兒從蘇牧那到天啟之門出去之時,收到了門的排斥,如果不是他歷經黑水淵試煉,恐怕早就粉身碎骨了。

即便如此,他整個人還是受了重傷,他忍著劇痛,心裡依舊是對蘇牧,如果蘇牧出了事,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他察覺自身糟糕的身體已經無法堅持到海域,無力的倒在地上,咳出一大口血。

“靈哥哥的那道門還真是霸道!”

金鱗兒苦笑道,門的擠壓之力雖不致命,但短時間內他是無法恢復了。

他感覺眼睛上出現了一層蒙,疲累侵襲著他的意識。

“不行,我得趕回去通知爺爺!”他坐在地上,用力睜著眼睛,卻有點力不從心。

“月凝,你還是乖乖帶在學院。”

楚月玄今天一直心神不寧,而楚月凝一直嘰嘰喳喳讓他心煩意亂。

“哥哥,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某人一走,心都丟了。”楚月凝嘟著嘴,笑著說。

“胡說什麼?”楚月玄感覺自己這個弟弟是越來越不可理喻。

“恩?”

楚月凝本來和哥哥鬥嘴斗的來勁,忽然瞥見不遠處的一個小人兒。

“你這丫頭,怎麼不說了。”楚月玄感覺弟弟忽然住嘴,頓時覺得奇怪,不禁微微抬頭。

咦,那個小孩兒?

不正是那個和蘇牧一起離開的孩子麼,他怎麼在這,那麼,蘇牧呢?

疑竇頓生,楚月凝卻已是快速跑了過去。

“喂,怎麼你一個人啊,蘇牧呢?”楚月凝人還未到近前,已經先發問。

他說完話,忽然驚覺這小人兒渾身對我血跡,頓時嚇了一跳。

“你,是誰把你達成這樣的?”

他自小在父母的關懷下,養尊處優,幾乎沒有受過一點傷。

看到眼前這個比他小上很多的男孩,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愣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心裡酸酸的不是滋味。

“怎麼了,小子,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和蘇牧一起離開了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楚月玄行之近前,眼眸之中帶著擔憂。

金鱗兒此刻已經將近虛已經裂出口子,,脫,他緊抿著的血色盡失的唇,上面沁出細微的鮮紅過:“水,蘇牧,他人被,被,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