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文蒼風雲再復起(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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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看到他時,他依舊沒有變,還是那個風度翩翩,英俊貌美的少年郎,唯一改變的是,他看她的時候眼裡比之前更多了幾份柔和,有種失而復得的珍惜。
陳爾雅在夕陽下和虞燕飛眼神交流了片刻後,他低下頭看向地面,覺得有些失態。虞燕飛不說話,也不能說話,就默默看著陳爾雅,等他開口。
陳爾雅拉起虞燕飛的手,這個動作在虞燕飛面前毫無違和之感,自然而然,好像她現在已經成了陳爾雅的王妃,沒有任何需要避諱和不妥之處。
陳爾雅拉著虞燕飛進入墨染殿後,他拿起桌案上放著的盒子,開啟給虞燕飛看:“燕飛,此草可是七鳴?”
虞燕飛接過看了看,隨即點點頭。她很好奇,她是花了多少金子買到如此稀有之物的?
得到虞燕飛的確認後,他命宮女把這草藥拿下去煮成湯送過來。安排妥當後,看到虞燕飛還在旁邊站著,陳爾雅衝虞燕飛招呼:“站著作何?過來坐,在我這裡不必顧忌,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準靖王妃。”
虞燕飛聽罷,臉上瞬間浮現出兩抹紅暈來,她低著頭不敢去看陳爾雅的臉,只是安安靜靜的站著。陳爾雅見她不肯過來坐,便起身過去拉她。
陳爾雅一拉,虞燕飛不注意,她便瞬間傾倒在陳爾雅懷裡,兩人正好撞了個滿懷。
“嘶!”陳爾雅疼的捂住被林子用鎖鏈抽打過的肩膀直皺眉,得到了七鳴草回來後由於太高興,忘記處理身上的傷了,本來不想讓虞燕飛知道的,她那麼聰慧細心的女子,現在一定發現了吧?
果然,虞燕飛顧不上害羞和臉紅,而是驚訝的看著他,隨即明白了一些什麼。她蹲下身,拿過陳爾雅案前的狼毫,在紙上寫道:你受傷了?
陳爾雅故作輕鬆的搖搖頭:“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虞燕飛搖搖頭,表示並不相信,她又寫道:殿下說是小傷,奴婢自是不信的,到底是如何弄成這般的?殿下若是不如實告訴奴婢,奴婢現在馬上就回皇后娘娘那兒去。
陳爾雅知道,不說是不行了,他還想她多陪自己一會,至少得等喝了藥再走:“我碰見林子了,朱氏藥鋪原來就是他舅父開的。”
隨後,陳爾雅把二人如何產生誤會,他又是如何和林子解釋的事說了一遍:“我若不這樣做,只會讓我們之間的誤會加深,我甚至今日不可能帶回來七鳴草,你就永遠不會恢復說話的能力。”
虞燕飛聽罷,在紙上寫下:我寧可不要什麼七鳴草,如果我的沉默能換來你的平安,那我寧可一輩子不說話。
陳爾雅接過虞燕飛寫好的紙張,他看過後,二話不說將少女擁入懷中:“受點傷算什麼?你為了我,當初被白梓謠囚禁,受了多少罪?這是我應該為你做的。”
就在這時,一個宮女端著托盤走了進來:“殿下,虞姑娘的藥好了。”虞燕飛見宮女進來,趕緊從陳爾雅懷中起來,端端正正的站在陳爾雅身邊。
陳爾雅從宮女手上接過托盤,揮手說道:“你下去吧。”
陳爾雅拉著虞燕飛再次坐下,他端起碗,舀起一勺湯藥吹了吹,遞到虞燕飛嘴邊:“來,小心燙。”
虞燕飛看到陳爾雅餵過來的湯藥,猶豫了一下,還是張口喝了下去。她從來沒有想過,他們有一天,還會重逢,她就大大方方坐在他的面前,讓他這樣像小女孩一樣寵著,他的溫和,他的寵愛,只給她一人。
虞燕飛此刻心裡無比幸福,她的一生幸福的時候很少,尤其是在父親過世之後,她就很少感到快樂了。陳爾雅的出現,讓她重新明白了快樂和幸福的意義。
一碗湯藥下肚後,虞燕飛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起身向陳爾雅微微欠身,轉身打算離開。陳爾雅猛的一把拉住虞燕飛的手臂,虞燕飛慣性轉過身來,和陳爾雅的嘴唇剛好碰到了一起。
畫面在這一瞬間定格,一對璧人緊緊相擁,一吻定情。吻完虞燕飛後,陳爾雅看著臉頰緋紅的虞燕飛,把她送到墨染殿殿門口。
“明日,我希望再見到你時,你會喊出本王的名字。”夕陽下為陳爾雅白色的衣袍染上一抹紅暈,好像夕陽編織的披風,在背後迎風飛揚。
虞燕飛看著溫潤如玉的少年,心裡滿是幸福的感覺。她向陳爾雅輕輕點了點頭,心裡祈禱著但願如此,隨即與夕陽的餘暉一併消失在暮色之中。
緊接著,文蒼與昔聊的戰爭拉開了序幕。這日,昔聊王的弟弟段喜在邊境觀看敵情以及文蒼的動向,此次出征他擔任主帥。他身上銀色的盔甲亮閃閃的,透著月光一般的寒芒,寬大的手掌按著腰間的佩劍。他猛然間看到了一名文蒼士兵路過,便攔住這名士兵,與這名士兵交談了起來。
段喜看到士兵年紀並不大,年齡應該在十八九歲左右,段喜走近那人,拍了一下他的肩:“這位小兄弟,想不想發財致富?”
手執長矛的小士兵有點被嚇到,他也不知道為何會碰到這麼一個長相威武,狼腰虎背的人。
士兵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不知兄臺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