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如一,東方儀躺在床上冷笑了一聲,心想又怎麼會是赫連祈呢,他連自己的話都不屑聽完,又怎麼會追出來。

看來是有如一跟著自己,才發現了自己那落魄的一幕。

愛情裡的女人總會犯傻,就像東方儀,她只願看到別人想讓她看到的東西,卻不敢去深究事情的真相。

東方儀又和小宮女聊了幾句,知道了那小宮女叫小千,是剛進宮的宮女。

赫連祈這一點做的倒是不錯,剛進宮的人都是比較乾淨的。

也知道了小千是從邊國逃難來的,機緣巧合之下才進了宮。

一聽邊國,東方儀就想到了那枚玉佩,上面的文字很特殊就象是其他國家的文字。

於是連忙從懷裡掏了出來遞給了小千問道:“你且瞧瞧認識這玉佩上的字么?”

小千卻看的一頭霧水回答道:“這不是奴婢那裡的文字啊,奴婢以前在家裡也是學過幾年學問的,但從未見過這種奇怪的文字。”

說罷就又將玉佩交還給了她。

東方儀嘆了口氣,好不容易以為自己能解開這玉佩上字的謎團,不想還是落空。

於是便洩了氣一般癱在了床上,手裡把玩著那枚玉佩。

忽然又有一陣男聲傳來:“喲,女人你看起來很不高興啊。”

東方儀不用抬頭就知道來者是司徒青。

“你怎麼又來了。”

東方儀坐起來直視著他問道。

卻發現他好像受了傷,本來穿的是黑衣,如今胸間的那一塊卻好像被水浸溼了一般,是個人就不會單純的以為那是水。

“你受傷了?”

東方儀有點吃驚的問道。

“小傷罷了......”

司徒青依舊勾著嘴角一副笑意盎然的樣子,若是隻看他的臉,根本不會有人知道他現在是受傷之身。

東方儀“呸”

了一聲就從床上坐起來,大步走去司徒青身邊將他扯到了床上,還不停嘀咕著好麻煩。

身體卻很誠實的走出了宮門。

不過一刻鐘她就返了回來,手裡還端著一些療傷用藥,聲音帶著點兒喘的說道:“我是不想管你的,只是怕你死到這裡髒了我的宮殿。”

躺在床上的司徒青看著他心口不一的樣子不禁心下一暖,低著頭悶聲笑著卻不料扯到了傷口。

“嘶...”

的呼痛出聲。

東方儀立時走到窗前,伸手就拍了下他的頭責備道:“別笑!天天笑笑笑的!有那麼好笑嘛。”

明明只是句帶著埋怨的責備,沒想到那司徒青竟就那麼抬起了頭,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面前的女人說道:“有。”

東方儀被他盯的有點不自然,於是就伸手戳了一下他的傷口,看到他因為痛而又低下了頭後才忍不住笑出聲道:“別貧!我給你上藥。”

可說完了這句話才意識到哪裡好像有點不對,他受傷的地方是胸口,這裡可是古代,向來講究男女授受不親。

想完就覺著臉上有點燥熱,就將那些葯砰的放到了床邊說:“你自己上藥。”

說罷就要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