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被兩位躺在地上的魔術師慘狀震驚到了。

他從未想過,魔術師之間的戰鬥,是這麼殘忍的事情,間桐雁夜腹部焦黑的孔洞可以直接看到對面的景象,遠坂時臣身上也被斑斑點點的血跡沾滿,一隻手更是不見蹤影。

但這也是好機會。

御主的狀態會直接影響從者的水準,剛剛還大戰了一番的他們,不論是從者還是御主,都沒有支撐第二次戰鬥的能力了。

“是嗎,那還真是難辦了啊。”

就在rider苦惱的時候,韋伯拉了拉他的披風。

“rider,同時面對兩騎的能力,你有嗎?雖然你的車輪應該比不過他們,但見識了那種狀態,依然充滿自信,征服王應該不是那麼狂妄的傢伙吧。”

“那是當然的了!”

伊斯坎達爾毫不動搖的回覆道:“怎麼了?master,你準備下達決斷了嗎?”

“是的,雖然勝之不武,但兩名優秀的從者同時處於不利情況的實在太少見了,這是極好的時機,當然,這只是軍師的諫言,是否要採納,或者你覺得這不算征服,我們另找時機也可以。”

“笨蛋!”伊斯坎達爾屈手,彈了彈韋伯的額頭。

“雖然是我的軍師,你也是我的朋友了,這種態度太謙卑了,這種優秀的諫言,我當然沒有理由不採納。”

伊斯坎達爾拔出了劍刃,“強大的也要征服,弱小的也要征服,這樣才算得上健全!”

&naster,呆在我的身後。”

莫德雷德緊握著手中的大劍,在這種困境中,她反而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雖然這樣不問你的意見有些自作主張,但你應該還沒有要退出這場戰爭的意思吧?”

“你應該很清楚才對,”間桐雁夜也站了起來,“在殺死遠坂時臣之前,我是不會甘心死去的。”

“真是踴躍的氣氛啊!”

rider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雖然處於劣勢,但擊敗你所獲得的價值沒有任何衰減,我會將這一幕牢記在心底的。”

迦爾納挑挑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遠坂時臣。

對方現在的狀態很糟糕,在強烈抽取的話,可能會被他直接吸成人幹。

沒辦法了,雖然御主吩咐了沒有命令不允許解放那個寶具,但迦爾納一向是以契約者的安全為第一要求的。

他赤紅的瞳孔看向了莫德雷德和征服王,估算了一下自己現在的魔力。

五秒嗎?

也夠了,太陽神之子的身上燃起了熾烈的火光。

這場聖盃戰爭中,他已經見識了其他從者,因此,迦爾納確信,在本次被召喚出來的英雄裡,他是毫無爭議的最強。

如果真的要開戰的話,在這全力的五秒鐘,用那杆槍,把berserker和rider這兩對主從同時殺死吧。

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