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春夏抓緊時間給蛇鱗病人配藥。

冷夜也跟著在春夏的身後做事。

整個早上兩人都沉浸在作業中,到了中午,蛇鱗病人們都來了。

他們看到春夏和冷夜正在吃東西呢,一個個臉上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們是不是來太早了?兩位還沒吃東西呢。”其中一個蛇鱗病人說。

“沒事,沒事,我們只是隨口吃點,你們來了就先坐下吧。”春夏指揮讓幾個蛇鱗病人先坐下。

“對了,待會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們商量,等我先吃完。”春夏說完,趕忙扒了幾口。

草草的吞完飯以後,春夏來到蛇鱗病人的中間,坐著和他們聊天。

“你們昨晚回去以後,感覺怎麼樣?”春夏問。

“大夫,我先說吧,是這樣的,回去以後我感覺身上比較癢,但都遵照您的吩咐不敢抓撓,我昨天一晚上休息都不好。”

雖然休息不好,但是這個病人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他們的蛇鱗病,原本都是不痛不癢,只是長著難看的,但是再給春夏治療以後,春夏有告訴過他們,治療後,可能會有些癢,或者是別的什麼。

但是這些都是正常的現象,春夏說了,讓他們不用擔心。

不出現的那些,才更該擔心呢。

“有誰身上是不癢的嗎?站出來和我說說。”春夏看向這群人。

有些人病症比較重,治療第一天不會出現任何症狀也是正常的。

春夏早就預估,或許會有五六個人不會有任何感覺。

可是接下來的結果,卻十分出乎春夏的意料,這群人中只有一個人站了出來。

春夏驚愕的看著這個人,這個人還以為春夏是驚訝會有人站出來,還以為自己沒救了,立馬就哭喪一個臉。

為什麼呀?明明有了希望,卻還要讓他絕望。

“春夏大夫,我是不是沒救了?”那個人問。

“你叫什麼名字?”春夏問。

“我叫胡浩。”他垂頭喪氣的回答。

“胡浩是吧?你不是沒救,你這個病症呢是比較嚴重的,你需要治療的時間會比他們更長一些,但是你放心,絕對不是沒救。”

春夏的話,又讓胡浩燃起了希望,他欣喜的看著春夏,“春夏大夫,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是的,我昨晚上已經針對你們大家的病症,都做出了一個方案,第一次給你們針灸的穴位都是一樣的。”

“但是在接下來,你們接受的治療方案可能會不太一樣,你們喝的藥也都不是一樣的。”說著,春夏指了指今天早上,她和冷夜加緊配的藥。

有的比較多,有的比較少。

那些藥的上面還配著一個紅紙條,紙條上面寫著他們的名字。

這群人雖然不識幾個字,但是對於自己的名字還是認識的。

“春夏大夫,您辛苦了。”胡浩臉上露出一陣感激的笑。

如果沒有春夏,他們這輩子或許都會生活在絕望之中吧。

“還有,我剛剛說和你們有事情商量,我現在就和你們說了吧,是這樣的,你們治療花費的錢會比較多,雖然我們答應給你們免費,但是這可是一大筆數。”

聽到春夏說到花費這兩個字,這群人臉上都露出羞澀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