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點了,還不回去,你想幹什麼?讓司馬老頭髮現,你在外邊鬼混嗎?”鎮南王笑著看向春夏。

春夏無語的看著鎮南王,這男人說話怎麼這麼討厭呀。

“話說是你把我弄出來的這件事情也該你負責解釋,你違揹我的意願把我帶出來,我沒說你就已經算不錯了。”春夏沒好氣的說。

“既然如此,我們先回去吧。”說著,鎮南王捲起小拇指,放到嘴唇,輕輕一吹。

那匹銀色的白馬,又跑了出來。

鎮南王將身上的披風為給春夏,然後翻身上馬,和剛才來的動作一樣。

春夏無語的,看著鎮南王白皙的手,她是真的不想在這樣的天氣騎馬。

太冷了,連夜回去還要吹風,吹風不算,還要凍成狗啊。

“你不回去,我就走了!”說著鎮南王作勢就要離開。

本以為春夏會趁著這個時候叫住他,可沒想到,春夏居然一聲不吭。

鎮南王疑惑的回頭看向春夏,春夏朝著冷夜走去。

冷夜震驚的看著春夏有馬不騎,難不成想和他回去嗎?

“冷夜,我記得你會輕功帶著我去。”說著春夏朝著冷夜深出手。

對於春夏這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來說,男女之間的擁抱,是再正常不過的。

況且冷夜是一個會輕功的高手,她可以讓冷夜抱著她回去,可是這樣的舉動,放在古代確實一件很驚世駭俗的事。

先不管男女授受不親這個詞,就說在冷夜和鎮南王看來,春夏已經是鎮南王的王妃了,她不可以在鎮南王面前和其他男人摟摟抱抱。

就算是在鎮南王的背後,也不可以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

春夏這麼做,完全可以讓冷夜挨刀子了。

鎮南王清咳一聲,冷夜搜的一下就離開了。

他根本不管春夏還在不在原地開玩笑,要是讓鎮南王抓住他的痛腳往死裡打,他也別活了。

師傅什麼的,還沒他的小命重要,不,這不只是小命的問題。

要知道讓鎮南王懲罰,那可是這個世界上最生不如死的事情。

他還是不要挑戰鎮南王的極限了。

所以,冷夜在鎮南王咳嗽兩聲以後自動離開了。

春夏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這個冷夜,嗖一下就不見人影了,難不成在背後有什麼豺狼虎豹嗎?

不是,冷夜不在這裡,不就代表她必須要和鎮南王一起回到那個小青山村嗎?

開什麼玩笑?騎馬是真的很難受。

“怎麼和我一起回去讓你很苦惱嗎?還是你覺得我不配和你同行?”鎮南王的語氣,聽上去似乎有些不好。

“話可不是這麼說,鎮南王你也知道,我是一個有家室的人,司馬謙就是我的夫君,我總不能揹著我夫君在外邊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的吧?”

春夏說了一句很冠冕堂皇的話,讓鎮南王十分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