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同乘一匹馬是勾勾搭搭,那你讓冷夜抱著你回去,就不是勾勾搭搭了嗎?”鎮南王發出了靈魂拷問。

春夏嘿嘿一笑,摸著鼻子,硬著頭皮和鎮南王解釋,“冷夜是我的徒弟,和您是不一樣的,您是高高在上的王爺,這要是傳出去,那不是有汙您的聖名嗎?再說了,要是讓您的王妃知道,她會不開心吧?”

春夏發誓,自己只不過是隨口說說,誰知道鎮南王臉上居然掛起了一抹意味深刻的笑容。

春夏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說道,“王爺,您可以不要這麼笑嗎?您這樣笑讓我很心虛呀。”

“你心虛什麼?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嗎?”鎮南王隨口就問出了這個問題。

對不起鎮南王的事情嗎?好像這話也不能這麼說,他和鎮南王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只要不是威脅到鎮南王性命的事,那都不算對不起吧。

說到威脅性命這個問題,她已經好幾次被鎮南王的事情牽扯在內了,鎮南王要是不能好好處理這些事兒,她覺得總有一天,自己會死的。

“拉我上馬,順便我還有些事要和您說說。”春夏說著,對他伸出了手。

鎮南王把春夏拉上了馬以後,春夏便迫不及待的說,“鎮南王你說,我被你連累的有多慘?”

“每一次我被綁架都是因為你的問題,那群人都想拿我來威脅你,我就不明白了,我不過就是一個無名小卒,您曾經幫過我沒錯,可我相信任何一個平民百姓在您面前受苦,您都會出手相助。”

“可是這代表什麼呢?那群人居然不放過我,還想抓我來威脅您,我說鎮南王啊,這些事情您要是不處理好,我真的會死的。”

對於春夏的說法,鎮南王並沒有肯定或者否定。

“我知道。”他只是淡淡的說了這三個字,然後再沒有給春夏回答什麼了。

春夏驚愕的回頭看著鎮南王,就在這時候,鎮南王突然架著馬離開了。

春夏猝不及防的往後倒去,還好鎮南王坐在她的身後,她撞到了他的胸膛裡。

這才沒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只是鎮南王的胸膛也太硬了,磕得她的後腦勺生疼。

原本春夏還想再說什麼鎮南王故意加快了速度,嚇得春夏往後縮了縮。

銀色的白馬一路馳騁,好不容易回到青山村,也已經是半夜了。

春夏一路迷迷糊糊的,雖然冬天的風很冷,但是鎮南王的披風卻密不透風。

上邊還有一股讓春夏聞著很心安也很熟悉的味道。

這股味道說不清楚是什麼,但是春夏卻能安安心心的在馬上睡了一覺。

等醒來已經到了司馬家的大門口,春夏下了馬,想要和鎮南王道謝,可轉身的時候嘛,已經走遠了。

春夏笑著搖了搖頭,開啟司馬家的大門,走了進去。

躺在床上的春夏,思考著今晚上發生的事情,輾轉反側,過了大約一兩個時辰的時間,他們回來了。

春夏側耳傾聽著大廳的動靜,聽到張梅嚎啕大哭的聲音,也聽到司馬老頭的怒吼。

不管怎麼說,今晚整個司馬家註定是不平之夜。

第二天春夏起來,發現司馬老頭他們都頂著一雙熊貓眼。

雖然春夏知道他們昨晚去做了什麼,但是她並沒有挑明。

“老爺子,你們昨晚幹嘛去了?怎麼一個個的精神都這麼差?需要我給你們開一副藥嗎?”春夏假裝很擔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