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會傳染?不!為什麼會傳染?

那個人告訴他,不會有事的,怎麼就變成會傳染了?

“我想你不用慌。”春夏淡定地睨了一眼黑衣人。

黑衣人頓了頓,見春夏這麼淡定,他也暗自鬆了口氣。

不過,不慌歸不慌,他還是要把別人交代的事情給辦完了,“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要慌的人是他們。”春夏又指了指那群人。

“換句話說,你是行走的病原體,而這群人是被感染的個體,所以……”春夏說道。

那群人聽到春夏這麼一說瞬間就慌了。

“春夏大夫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認識這人啊!”

“是啊,我們本來是在家裡,這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來找我們了。”

“他和我們說,如果來您這裡,我們不但能把身上的病治好,還能得到一筆錢。”

“有錢啊!誰都想有錢!”他們不是貪財,他們只是窮怕了。

身上有這樣的問題,意味著他們在外根本不受歡迎,也找不到工作,沒有工作,就代表沒錢。

他們不僅無法治病,還不能吃飽,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

如果說,吃的還能想辦法,那麼身上穿的衣服,就沒有辦法了。

他們沒有錢,買不到原料,不能織布。

只能耕地……

這樣的生活,他們真的過怕了,如果可以,他們也想走到陽光下呀。

這群人想著,居然開始痛哭流涕,一邊哭,還一邊抱怨著命運對他們的不公平。

看著這些人哭,春夏並沒有安慰,就是這麼冷眼旁觀。

他們哭了很久才反應過來,黑衣人好像還站在原地。

他們害怕黑衣人身上的傳染病,也害怕自己的病症加重,對著黑衣人怒目而視,卻不敢上前。

“你們就打算這麼著嗎?”春夏詢問。

那群人聽聞春夏這麼說,疑惑的看著她。

“我們還能做些什麼呢?我們是被這個世界放棄的人。”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底層的人。

他們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能做。

“至少你們可以把這個人趕走,你們的安全也還掌握在你們的手上。”春夏指了指黑衣人。

聽到春夏的話,眾人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樣,隨手拿起旁邊的武器,對著黑衣人就是一頓亂打。

黑衣人招架不住,露出了自己的本源功夫。

這時候,輪到冷夜上了,他一上來就發現黑衣人的招式似曾相識。

心裡也有了計較,他嘗試著要和黑人交談。

結果,黑衣人只是冷笑一聲,“你還沒資格問我這個問題,讓鎮南王來問。”

黑衣人一再提起鎮南王,讓春夏感到很是驚訝。

“怎麼?你和鎮南王很熟嗎?”春夏詢問。

黑人對待冷夜的態度是強硬而且看不起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