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是好心,但是她不蠢,要是看不出來這群人的想法不單純,她就枉做人這麼多年了。

“可我們病了這麼多年,你為什麼不治?”黑衣人說。

“我說了,我沒有辦法治療你們,如果你們硬要我試,我只能告訴你們,死生不論!”春夏沉聲說道。

不管怎麼說,穩住他們,再把他們背後的人挖出來才是當務之急。

眼看著這群人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春夏的心也沉落到了谷底,她看了一眼冷夜。

冷夜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他衝上前把春夏攔在身後,一臉冰冷第看著眼前這群人。

他跟了鎮南王那麼久,一眼就看出了普通百姓和暴民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這群人,更像那些暴民。

他們……

會鬧事!

也不知道春夏會不會受傷,冷夜整個人蓄勢待發。

“師父,待會你看準時機,跑走!”冷夜吃不準這群人是不是練家子。

不是還好,他能應付,要是的話,他一個人就不夠看了。

“不用,冷夜你退下。”春夏輕輕地推了推冷夜。

她不打算讓冷夜處理這群人,冷夜退下之後,她便眸光冷凝第看著那群人。

“你們的要求是什麼?”春夏問。

那群人看到春夏會這麼說,一下就覺得眼前一亮。

“大夫,您是打算幫我們治療嗎?”為首的黑衣人佯裝很激動地問。

為什麼說是佯裝呢,因為春夏已經看出了這個人根本就是裝的。

他並沒有發自內心的興奮之意,雖然不知道這個人來自哪裡。

但是他身上的病,似乎和別人的不太一樣,別人的病是冷熱寒雜交替而成,而這個人的,很奇怪。

怎麼奇怪,春夏也說不出為什麼,她先把其他被蠱惑了的百姓給捋順了再說。

“這位大夫,我身上的這些東西是不是有什麼古怪的地方?”黑衣人問春夏。

春夏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其他人,她說:“你和他們的病不一樣。”

看到她毫不忌諱地把這個問題說出來,黑衣人瞬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他的病情確實不一樣,他身上這些東西,不過就是一些小問題。

他身後那群人身上長的東西,才是最真實的東西。

還別說,當他看到那些東西的第一眼,他差點沒直接吐了。

現在忽然被春夏問到這個問題,他還是挺心虛的。

“為什麼大夫會說我和他們的病不一樣?大夫您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們還是能治療好的,對吧?”

黑衣人急於把問題拋回去給春夏,只是,他不知道,這樣不過是正中春夏的下懷。

春夏沒有回答,眼睛就這麼睜得大大地看著那個為首的黑衣人。

黑衣人被春夏看的頭皮發麻,一下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話。

“春夏大夫,有什麼問題你可以直接說出來,我能承受的。”那人裝的太像了。

春夏都忍不住想要感嘆一句,這要是放在現代,那就欠了他一個奧斯卡小金人兒。

“問題我就說了,你和其他人的病不一樣,你的會傳染,建議你離他們遠點。”春夏說完這句話,他就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