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春夏這麼說,老婦人的內心更加心疼了。

她拍了拍春夏的肩膀,在春夏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真是辛苦你了,如果你不喜歡那個男人,也可以來奶奶這裡住幾天,當然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對於老婦人的邀請,春夏還是比較感激的,但是這個老婦人所說的什麼,我喜不喜歡那個男人吶?

她口中的男人,說的是花治儒還是司馬謙?

“謝謝奶奶,不用了,我得好好的休養,如此才能儘快痊癒,才能為您治療。”

就在這時候,老婦人突然暈眩,整個人搖搖晃晃的花治儒上前扶了一把,這才沒有倒下。

春夏的眉頭皺的愈發緊了,看著手中的銀針又看了看司馬謙,她下了一個決心。

“謙哥兒,你能不能幫幫我?”她知道,司馬謙是會扎銀針的。

畢竟在青山村的時候,司馬謙可幫過她不少。

健春夏有求於自己,司馬謙內心是興奮的。

“春夏有所要求,我自然要答應。”司馬謙這麼想,也是這麼說的。

他上前接過春夏手中的銀針,分赴花治儒,“你去找一罈子的高度白酒,還有火摺子。”

雖然不明白司馬謙想做什麼,但既然他都吩咐了,花治儒二話不說也去準備了。

很快,司馬謙要的東西就被花治儒找來了。

春夏分付花治儒,把老婦人扶進房間裡邊,讓老婦人躺在床上,司馬謙開始扎針。

春夏指了幾個穴位,然後和司馬謙說說下針的力度。

司馬謙聽明白了,便開始下手,一旁的花治儒看的眼皮直跳。

話說,司馬謙出手真的沒問題嗎?

這幾個穴位剛剛被銀針扎滿,老婦人變緩和過來了。

她感激的看著春夏,“謝謝你,丫頭。”

以前給她治療的那些大夫,雖然也扎針,但是根本就沒有春夏,這個銀針有如此立竿見影的效果。

春夏示意老婦人暫時不要說話,然後又和司馬謙說了一下耳穴治療的方法。

聽到春夏如此的意志方案,花治儒只覺得無比震驚。

他身體虛弱,被不少大夫診治過,接觸的大夫不少,聽過的病症也不少。

他自己也因為身體原因久病成醫,對於一些醫學上的用語,他是能聽懂的。

聽到春夏說這個耳穴治療,花治儒只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居然能聽到這麼神奇的治療方法。

耳穴治療是什麼?

好像至今為止,他還沒有聽到任何一個大夫提起這四個字。

對於春夏的介紹,司馬謙並不覺得這有什麼。

春夏說完以後,又開始指點司馬謙怎麼做耳穴治療。

在司馬謙用心學習治療的情況下,老婦人居然不暈眩了。

以前發病,如果不找大夫來扎針,她至少要暈眩上好幾日。

即便是找大夫來扎針,這一整天也是會頭暈目眩的,要緩和到第二天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