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對春夏的印象更好了,不管怎麼說,就用幾針,效果立竿見影。

所以如果現在春夏說可以治療好她的病,她絕對會相信的。

老婦人激動地看著春夏,詢問道:“春夏丫頭,我的病是不是可以治的?”

春夏聞言,看了一眼老婦人,又看了一眼花治儒和司馬謙,她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和老婦人說她病情的事。

要說不能治吧,可確實也能有點效果,要說能治吧,好像也不能痊癒。

看著春夏為難的樣子,司馬謙立馬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

司馬謙給了花治儒一個眼神,花治儒也明白了。

只是老婦人不能明白,春夏這飽含深意的眼神代表著什麼。

“姨娘,您讓春夏怎麼回答你呀?您這病情,要說不能痊癒,可剛剛這幾針,卻能立竿見影的看到效果,要說能痊癒,你這病畢竟已經有幾十年的光景。”

“就算能治痊癒咯,那也需要時間呀。”花治儒說了老婦人一句。

老婦人聽聞,眼裡不免有些失望。

不過所說的自己病了幾十年的光景,哪裡可能一朝一夕就能治痊癒的。

“奶奶是這樣的,你這病說能治也不難,說不能治倒也有點難度,我呢需要給您找幾副藥,這些藥物比較難找。”

“也只有找到這些藥物才能給您確定治療方案,只要治療方案一確定,那麼您的病確實離痊癒就不遠了。”

有春夏這句話,老婦人倒是安心了不少,春夏說要難找,但並沒說一定找不著。

雖然很擔心自己的病情,但是老婦人還是問了一句,“不知需要找什麼藥才能給老身確定方案。”

“這藥,你們說不定沒有聽說過,這樣吧,就由花三爺去尋吧,畢竟花三爺見多識廣,認識的人也很多,他去找是最合適的了。”春夏提議道。

老婦人神色複雜的看了花治儒一眼,她不知道應不應該答應。

不答應,那自己這病就得這這麼扛著一輩子了。

答應了,那自己的病需要的藥物不就等於要靠著花家尋找嗎?

老婦人根本不願意靠近花家,更別說承花家的情了。

花治儒深知老婦人的想法,出言安慰了一句,“姨娘,你放心,我一定盡我所能去為您尋藥,我將會動用我本身所有的資源去尋找。”

其實花治儒說這句話,也等於是在和老婦人保證,他一定不會動用到花家的力量,可到最後會不會動用到那就說不定了。

畢竟整個花家的能力,可比他一個人的要強盛上許多。

“真的只是你自己幫我尋找嗎?”老婦人問。

一旁的春夏有些不解,當即插嘴詢問,“奶奶然,我不知您為什麼會問花三爺這個問題,但是俗話說的好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要是能有多幾個辦法為您尋藥,那不是更好嗎?”

“不好!”老婦人臉色一變,只要想到使用花家的力量,她就覺得很反感很討厭。

春夏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身體是老婦人自己的,需要誰去尋藥,是她自己決定的。

“那行吧,我先和三爺聊聊關於治療您身體的藥,然後每天我都會固定時間過來給您施針,需要七七四十九天。”

春夏給了這個時間,其實本來是不用這麼長時間的,但是老婦人的藥根本就沒找齊。

如果她不用這麼長時間來給老婦人施針,那麼,老婦人身體可能會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