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系列做完之後,花治儒就睡著了,和昨天一樣,睡了很久,直到春夏拔了針,收拾好他才醒來。

醒來又是一碗藥,喝下之後,他便問春夏要了那枚玉佩。

看著花治儒的背影,春夏更加好奇了,鎮南王和他到底要談論什麼?

鎮南王這樣的人物,想見誰直接找不行嗎?非得搞得這麼神秘不可。

“你在想什麼呢?”一旁的司馬謙看春夏出神的樣子,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好奇他們兩個要談什麼,搞得這麼神秘。”春夏回答。

“不管他們要談什麼,他們的高度都不是我們所能企及的,對了,爺爺說讓我早點回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司馬謙問。

“讓你回去做什麼不會,又是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吧。”說起司馬磊春夏就氣的牙根癢癢。

聽到有疫病,跑得比誰還要快,這會沒事了就回來,還把司馬謙叫回去,這是想幹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叫我回去問問地的事情,具體是什麼情況得等我回去了才知道,你要不要一起回去?”司馬謙又問。

“不了,不了,我就不一起回去了,我還要去看看董小槐的孃親呢。”春夏說。

“既然你不回去,那我就先回去看看了,好像還挺急的。”說完,司馬謙匆忙的離開了。

看著司馬謙離開的背影,春夏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撿了幾副藥,便去了董小槐的家裡。

昨天她倒是看到了董小槐母親的藥喝的差不多了,她該給她配點了。

去到董小槐的家裡,董娘子看到春夏,臉上又堆起了笑容。

“春夏大夫,你來了,昨天給你的那些東西用的怎麼樣?”董娘子問。

提起那個東西,春夏就覺得有些無語。

董娘子應該知道司馬謙是她的夫君,怎麼還會送那些東西給她?

看到春夏不說話的樣子,董娘子還以為春夏是害羞了,捂著嘴巴笑了笑說,“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知道什麼啊?春夏差點沒想,翻白眼。

“我今天是給你送藥來的,你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只要堅持用藥,就能恢復完全,為了董小槐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春夏說。

“春夏大夫說的是,為了董小槐,為了我的夫君,我一定要照顧好我自己。”董娘子堅定的說。

聽到董娘子再一次提起自己的夫君春夏,愈發好奇了,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的夫君是哪裡人啊?怎麼不見他呢?”

董娘子臉色一下就變了,她看上去有些失落,但還是回答了春夏的話,“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夫君是哪裡人,但是他很愛我就足夠了,他只是去忙別的事,會回來接我的。”

看到董娘子這樣,春夏忍不住嘆了口氣,想要說什麼,卻還是忍住了。

“如果平時生活上有什麼困難,歡迎你讓董小槐來找我,我一定會盡我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幫你。”春夏說。

董娘子一聽,感動連連,“春夏大夫您已經幫了我們娘倆很多了,如果不是您,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怎麼能有一份體面的工作呢?”

“一切的一切都還是要感謝您。”董娘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