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哥兒,你是不是又要跟我一起去?給我打下手的那種嗎?”春夏問。

“既然你如此誠心邀請我,那我便去吧!”司馬謙說。

春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司馬謙想去就去,怎麼還囉囉嗦嗦的。

等等……

不知為什麼,司馬謙這樣的行為,讓她聯想到鎮南王。

鎮南王不也是突然讓她通知花治儒嗎?

她突然覺得很好奇,鎮南王是怎麼認識花治儒的。

這種認識是雙向相互認識的那種,而不是說單向聽過名字見過人的那種。

“你在想什麼?”司馬謙見春夏有些皺神,忍不住問了一句。

“也沒什麼,有人讓我和花三爺傳句話,我在想要怎麼說。”春夏撓了撓頭。

“誰讓你傳話,傳的什麼話?為什麼要你傳話?”司馬謙一連丟擲了好幾個問題。

“你這些問題我懶得回答,行了,我要去醫館了,時間不早了。”春夏說。

然後兩人一同去了醫館,董小槐和花治儒早早就等在這裡了。

看到花治儒,春夏率先賠罪說,“花三爺實在不好意思,家裡出了點事,讓你久等了。”

“沒事,我們是現在開始治療嗎?”花治儒問。

“是的,還請您到屋裡來,按照昨天治療的方法,我要在您的肚子上施針。”春夏告訴花治儒。

花治儒倒沒有再說什麼,不管怎麼治療,都是春夏的事,他只需要聽從就夠了。

“對了,花三爺,在治療之前,我要跟您說一件事。”春夏一邊說,一邊拿出了昨天鎮南王交給她的那個玉佩。

看到那個玉佩,花治儒的臉色都變了,“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是這樣的,想必鎮南王幫過我的事情,你都聽說了哦,他是想讓我給您傳句話說,下午在郊外見你。”春夏說。

“郊外?”花治儒眉頭一皺,怎麼會約在那個地方見面?

“你確定是郊外嗎?”這青山村本來就是窮鄉僻壤的地方,還怎麼找郊外?

“呃……”春夏一時語塞,“沒錯,就是郊外。”

也不管花治儒能不能聽懂,她轉身就走進了內堂。

花治儒和司馬謙也跟了進去,進到裡邊就看見春夏,正在準備烈酒和艾灸。

準備好了以後也不用春夏吩咐,花治儒很自覺的就走到一旁,脫掉了上衣。

“花三爺,我只是在您的肚子上施針,您不用把衣服都脫完。”春夏說完,把他的衣服蓋在了胸口部位。

花治儒臉色通紅,他沒別的意思,只是為了更好讓春夏施針,沒想到她會這麼說。

不過春夏也不再說別的什麼了,拿起烈酒就讓司馬謙給花治儒的肚子消毒。

消毒好以後,春夏便開始針灸,針灸完畢,又照例放了幾個艾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