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醋?”

“有病,我佔有慾沒那麼強,已經不是我的人了,她跟誰在一起是她的自由。”

“那如果我說我想要個bb,還跟我姓呢?”趙詩賢試探性的問道。

南易瞄了趙詩賢一眼,說道:“要孩子可以,過幾年再說,我現在忙不過來,跟誰姓無所謂,只要他身體裡流著我的血。”

“幾年?”

“最少五年,等我先把其他孩子帶大。”

“我自己一個人可以帶的。”

“想讓我當送貨人,你是在做夢,我的孩子必須和我親,我可不想有個盼著我嚥氣的孩子。”

南易其實不想再生了,三個已經分身乏術,再來一個簡直能要人命,可趙詩賢能給南氏添磚加瓦,他得穩住人心。

“哼,最多幾年?”

“七年。”

“好,我等你。”

南易又翻了個身,摟住趙詩賢,“怎麼忽然想要孩子?”

“前段時間看到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那個孩子很可愛,我突然有點嫉妒。”

“喔,年紀到了。”

“討厭,不要提年紀。”

“不提就不提,起來釣午餐。”

南易騰身而起,走到船舷處,拿起魚竿掛上餌料,就把魚鉤拋了出去。

魚竿靠在船舷上,下到甲板下的臥室,在趙詩賢的磁帶裡翻找了一下,拿了兩盒磁帶,拎著收錄機回到甲板。

把其中一盒《美國男孩》的蘇修磁帶塞進收錄機裡,勁爆的迪斯科舞曲節奏立刻噴薄而出。

《美國男孩》這首歌在莫斯科很火,舞廳、酒吧等娛樂場所都可以聽到,窺一斑而見全貌,原來對西方音樂絕對禁止的蘇修,現在卻出了這麼首歌,蘇修的百姓已經對美國起了崇拜心理,不少姑娘都想著嫁給美國男孩。

南易打算買上幾百萬的煙花用來慶祝,再好好醞釀一下,等著痛快大哭一場,有些東西讓人的心理很矛盾,巴不得它去死,可真到了它消逝的那一天,又會莫名傷感。

趙詩賢給自己披上一件襯衣,走到南易身邊,“有釣到沒有?”

“沒動靜。”

“要不要叫艘漁船來送貨?”

“自己釣的好吃點,漁船送貨還不如上岸吃呢,拿個魚竿一起釣。”

“不了,我就看你釣,你知不知道最近社團的動作很多?”

“有點數,不是都忙著投資電影嗎?”

“春節前,有個世叔找我,想讓我幫他投資,不算佣金,還給兩成手續費,我沒答應。”

“哪個社團的大水喉吧?”

“水房的。”

“準備去哪?”

洗錢上岸,明顯是要走的節奏。

“埃德蒙頓。”

“給你增加兩個安保小隊,有好好商量的,自然有蹬鼻子上臉的,別做故意甩開保鏢的蠢事,你要被綁了,我沒錢贖你。”

“我又不是涉世未深的奀妹,才不會做蠢事,再說趙家也不是好惹的。”

“歇了吧,除了大水喉,誰都不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