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三章、宮(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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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胡言亂語,古代有暖床丫鬟知道吧?”
“知道。”
“暖床丫鬟要吃一種暖心藥,吃過這個藥,心口這一塊會變得暖洋洋的,晚上就寢的時候,大老爺的腳就會被兩個暖床丫鬟捧在心口,這樣,大老爺的腳心就不會發寒。
所以啊,稻穀放在心口焐幹是說得通的,我得找個中醫大師問問,少女的心口能和什麼扯上關係,吹牛也得有的放矢。”
“所以呢?”
“可以用這個噱頭推出新產品啊,有不少人會吃這一套。”
“你還真打算找少女這麼幹?”
“怎麼可能,暖心藥可是虎狼之藥,長期吃人根本活不長,就是搞個噱頭宣傳用。”
南易說著,端起酒盞呷了一口酒。
“酒從哪裡買的?不是水酒,是酒做酒,度數有點高。”
黃酒的製作過程就是酒麴加糯米然後兌水發酵,如果在水裡兌白酒或者純粹用白酒充水,這就叫酒做酒,做出來的酒既有白酒的高度數,也有黃酒的後勁十足。
[酒做酒的工藝沒我說的這麼簡單,我不知道具體步驟,就不胡謅了,不過大致原理就是我說的這樣。]
“上次回家,我順便去會稽玩了兩天,酒是在一戶人家門口買的,說是喜宴喝剩下的,放在家裡也沒用,就拿出來賣了。”
“喔,那你運氣,碰到正宗的女兒紅了,不過也不好說,現在人心浮躁,可能就是為了賣酒胡謅。”
南易說著,又呷了一口酒,吧唧一下嘴,細細的品位一下。
“品出什麼了?”
“啥也沒品出來,不過酒的味道的確不錯,是不是真女兒紅無所謂了,你不喝點?”
“我不要黃的。”
宮雪站起身,走到酒櫃邊上拿了一瓶已經開啟的紅酒,拿了一個高腳杯給自己倒上一杯。
塞回瓶塞,宮雪端起酒杯,“乾杯。”
南易端起酒杯,壞笑道:“要不要來個交杯?”
“合巹酒嗎?”
“你要覺得是就是。”
“好。”
宮雪站起身,走到已經站起的南易身邊,手穿過南易的手臂,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南易的眉心,“舉案齊眉。”
“廝守一生。”
宮雪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嗤笑一聲,道:“我剛才給你下了情蠱,你要敢拋棄我,就會腸穿肚爛而死。”
“你故事會看多了,哪有什麼蠱,要真說起來蠱就是下毒,只不過下的是蟲卵,蟲子在人肚子裡發育,到一定時間就會破肚而出,場面太過詭異,然後就以訛傳訛,越傳越邪乎罷了。”
“有這種蟲子嗎?”
“有啊,我去年去了自己的牧場,給牛修牛蹄,擠身上的膿包,也有給它們抓馬蠅的幼蟲。馬蠅會把它們的幼蟲生在動物的皮毛上面,幼蟲會鑽進動物的面板組織裡靠吸食動物的鮮血發育,有的會被舔舐皮毛的動物吃到肚子裡,然後在動物肚子裡發育,等它們長到這麼大……”
南易用手比劃了一下大小,“它們就會鑽出動物的面板組織,掉落在地上,化蛹成為馬蠅,然後尋找下一個產卵寄生目標。”
“等它們鑽出來,動物會怎麼樣?”宮雪毛骨悚然的問道。
“看動物個頭和馬蠅幼蟲的多少,如果是松鼠、小鳥這種體格較小的動物,身上有三四隻,基本沒什麼可能活下來,牛馬這些大體格的動物問題不大,怕就怕感染馬蠅身上的病菌。”
宮雪拍著心口,心有餘悸的說道:“想想都怕,下鄉的時候,我不怕幹活,就是怕下水田,螞蟥太多了,有一次我下田才不到半小時,腳上就盤著十幾條螞蟥,差點把我嚇死。”
“螞蟥有什麼好怕的,只要下水田,免不了要被它們叮上,早些年,生產隊還會用腳上螞蟥的數量來分辨誰磨洋工。我跟你說,只有這腳經常移動,螞蟥就不容易叮上,我在鄉下的時候,一壟秧插下來,腳上最多一兩條螞蟥。”
“我怎麼沒聽過這種分辨的方法?”
“你才幾歲啊,沒聽過正常,這都是人民食堂時期的老黃曆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