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不遵守安全制度,就給我狠狠的罰,往死裡罰,讓律師參與安全制度懲獎條款的重新制定,在合理合法的範圍內,罰款能定多高就定多高,要讓地盤工們被罰一次,就罰的他們心痛。”

“南生,這罰款要是太狠,地盤工們會抱怨。”朱友仁說道。

“抱怨就抱怨,不願意幹就讓他們換個地方幹,要說泥瓦匠,就數內地蘇省的最好,派人去一趟蘇北,找幾個泥瓦匠比較多的縣城,直接找到縣勞動局和他們談勞務輸出。”

“南生,這個主意是很好,內地過來的工人聽話、肯幹,支出會少一點,另外也可以和內地的地方政府交好,為將來做準備。”朱友仁說著,來了個轉折,“只是,我就怕勞工處會對我們有看法。”

“沒讓你全部用內地地盤工,交叉使用吧。該我們做的事情,我們儘量做到最好。面對地盤工,我們其身要正,但也不是要無休止的答應他們不合理的條件。

好了,就這麼說,周謀謀的事處理完,給我一份報告。”

“是。”

南易剛結束通話電話,坐在他對面的南若玢就問道:“爸爸,工地出事了?”

“嗯,有人死了,那人癌症晚期。”

“爸爸,補償款給50萬會不會太高了,我擔心有人會故意死在工地上。”南若玢擔憂的說道。

“你說的這個是沒法避免的,陷入困境走投無路的地盤工肯定會有人走極端,下半年,工地上會再有人死亡一點都不稀奇。補了這個,下一個也得接著補償,創造力的支出肯定會增加。

可我們不能因為支出增加就不給補償,雖然從法律上來說,我們並沒有這個義務,因為創造力會給的賠償款已經遠遠超出香塂法律的賠償規定。

若玢,大部分的地盤工都是一個家庭的頂樑柱,整個家就靠他們一個人掙錢養著,如果地盤工失去賺錢的能力,受到影響的就是一整個家庭。

因為沒錢,他們的孩子會早早的輟學,沒有好文憑就找不到好工作,甚至找不到工作,為了生存,男的會去當矮騾子,女的有可能會去缽蘭街,他們的人生會徹底的被改變。

所以,我們一定要對自己的地盤工負責,出了事,要給足他們補償款,哪怕因為這個導致創造力虧損,進而倒閉,我們也要堅持這個原則。

最多就是我們以後不自己蓋房,只專注於從外面收樓。”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南若玢頷首道。

“對,我們不求當聖人,但也不能欺侮可憐人。想賺狠心錢可以去股市,那裡是比拼智力和本金的戰場,既然要下場,就得有輸光跳樓的覺悟。

在股市賺錢,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在不違法的前提下,你能多讓幾個跳樓,爸爸只會誇獎你,絕對不會罵你。”

“爸爸,要是我輸了呢?”南若玢笑著問道。

“哈哈,只要你不把把玩梭哈,爸爸就會在你背後戳著,頂多就是你炒股炒成股東,那爸爸就入主那個企業,你在股票上輸的,爸爸幫你從企業經營的分紅裡賺出來,然後託高股價再套現咯。”

“嘻嘻,爸爸,那你還不要累死。”

“那有什麼辦法,誰讓我是你老豆,從你一歲就給你把屎把尿,你的那啥,我會一直擦到死。”

“爸爸,你太好了。”

南若玢把手抻起,拍了拍手,等待著南易給她一個擁抱。

“好了,繼續吃飯,小丫頭,不要學賣嘴的,世界只在嘴裡。”

“嘻嘻,我的世界才不是只在嘴裡呢,我會拿我的雙腳去丈量這個世界。爸爸,地球上所有能到達的地方,我都要去一次。”

“你肯定有時間去,二十歲到二十五歲,是爸爸給你的叛逆和放蕩期,五年時間,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管你是當一個揹包客去認識這個世界,還是去當傭兵,又或者只是吃喝玩樂,都可以。

在一定的限制內,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個限制的邊界在哪裡,你懂吧?”

“懂啊,有所為有所不為嘛。”

“嗯哼,就是這樣。你是個富二代,也是一個天才,就應該有特權,最好的年華必須拿來浪,等浪夠了,再回到正軌,幹你該乾的事。”

“爸爸,要是我把自己給浪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