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婚否,應是彩旗依舊(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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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風箏太久了,這輩子,我想做個放風箏的人。”
“收牙膏皮子……”
兩人正在凝視,外面就傳來了喊聲。
“家裡是不是有牙膏皮?”
“有兩個吧。”
“我拿去換糖。”
南易站起來,走到院子的一隅,從放雜物的窗臺上撿起兩個牙膏皮就往外走。
“怎麼換?”
“一個牙膏皮子換一塊糖。”
“不是吹糖人啊。”
“你多拿幾個牙膏皮子來,我就給你吹。”
“沒了,糖就糖吧。”
收牙膏皮子的從一個玻璃罐裡掏了兩塊三酸色遞到南易手裡,“拿好了。”
“哦。”
接過三酸色,南易腦子又轉起來,一個牙膏皮用的鋁差不多6克,一噸鋁是100萬克,鋁現在差不多12000一噸,一個牙膏皮7分2……
啪,南易賞了自己一下,啐道:“算個屁,真什麼錢都不想放過啊。”
呃,其實是南易想到現在人用牙膏有多省,每次刷牙就在牙刷上擠那麼一丟丟,一支牙膏管好幾個月,狠一點的可以把整年都管下來。
在農村裡,還有不少人在用鹽刷牙,甚至有的牙刷都沒有,就用一根手指蘸點草木灰糊弄一下牙齒。
全國年生產量撐死了1億支,把牙膏皮包圓了也就600噸,利潤對半再對半,再分分,極限利潤一年百來萬,他閒得蛋疼才去幹。
“換了什麼?”
“還有什麼,糖唄。”南易把兩顆酸三色扔在桌上。
劉貞把兩顆酸三色塞到自己的兜裡,“也好,我揣身上留著分給衚衕裡的小屁孩。”
“嗯。”
“大柵欄那邊開了一家歌舞廳,聽說挺不錯的。”
“怎麼,你對這種地方也感興趣?”
“沒興趣,就是想見識見識,我在羙國好幾年都沒去過一次呢。”
“那就改天去國際玩,外面的歌舞廳就算了,八零年上面就有《關於取締營業性舞會和公共場所自發舞會的通知》,他們那是頂風作案,我們要是去,被逮個正著就麻煩了,搞不好送大西北去。
上次我在頤和園知春亭餐廳牆上還看到禁止划拳、行令、播放音樂、跳舞的牌子呢。”
“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不去就不去麼。”
“只會比我說的更嚴重,劉貞同志,你得注意你的身份。”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