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

“看完了。”悶三兒說道。

冼為民:“完了。”

“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南易,什麼事情你直接說吧。”

“會社馬上就要收購松茸,賬上的流動資金不足,需要我們按比例拆借給會社。”

“拆借?不是注資?”

“在香塂聽的課都白聽了?拆借和注資的區別你不懂?”

“懂,合理避稅麼。”

“那還問個屁。”南易沒好氣的說了一聲,接著說道:“按照我們當初說好的,收益是按7比2比1,出資是按照5比3比2,這次我們要籌集30億,我15億,悶三兒9億,為民你6億。”

“南爺,還是把日円兩個字加上,不然我還以為我自己趁多大的家當了呢。”

“蛋就不要扯了,去準備錢吧,今年的松茸操作的好,我們可以賺2.35億左右。”

“怎麼只有這麼點?”

“美金。”

“操性!”

“唷,悶三兒,這變成了坡頭草,膽子變肥了啊,看來得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南爺,手下留情,我背上有字。”

“呸,我他媽腳底也有字。”

南易和悶三兒鬧了一會,又坐下開始說正經的。

“松茸生意結束以後,我們再計算一下每個人的分紅是多少,分紅的錢就不從山の味賬上走了,這筆錢我有用,我會抽走。你的分紅,我從另外的渠道打給你們。”

“南易,有新投資?”

“我要在東京組建不動產會社,投資東京的不動產。現在東京的房價已經高的沒譜,投資的風險比較大,我就不帶著你們玩了。為民,東京你也去過,那邊的房價知道吧?”

“知道,房價很高,不敢想象的高。”冼為民點點頭。

“我這次投資,十來年時間,資金都不一定能夠解套,將來能有多少回報也說不好。這十年時間,可能會出現無數次的投機機會,我底子稍微厚點,還能分散投資,你們底子薄,先把錢留在手裡。”

“南爺,您不用解釋,我和為民都明白,有好事,您不會忘了我們倆。”

“對,南易,你不用解釋,我們懂。”

“好吧,那我就不解釋了。悶三兒,在獅城買房子了嗎?”

“買了,一套三居室,李家坡地少,別墅忒貴。南爺,您這次就算不叫我,我也打算回來了,那兒的什麼坡菜和娘惹菜我吃不慣。”

“回來就回來,別在京城待著,帶兩個人把你前面沒辦完的事去辦了。”

“什麼事啊?”

“虎骨酒、人參。”

“哦,您不說,我差點忘了。成,我玩兩天就出發。”

“記住了,只收泡的老酒,新酒不收。”

“為啥啊?”

“我不想多造殺孽。”

兩天時間,三人的資金都到賬,也簽訂了拆借協議。

南易的資金裡面,有1300萬港幣是從冼耀東那裡拆借的,只從南氏控投賬戶裡划過來2500萬。

六月六小暑的那天,柯鑑真來了一趟京城,陪著湘荷、吳美鳳去了國家博物館、國營文物商店,把博物館裡的現代名家畫搬了個空。

買完後,湘荷在人的護送下帶著畫馬上飛去香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