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六章、南家國內之自處(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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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斯科,吃食堂的高階幹部有74300名,吃特供的45000名,列寧格勒分別是12370名、10500名。
高階幹部坐火車出差,公務車廂飲食免費;逢著開大會,出席者一律盡情吃喝。
1932年,我的一個鄰居上莫斯科參加聯布九月全會,各級幹部消耗的食品在種類和價值方面著實令人瞠目。
500名與會者在開會的18天內,可以享受93種美食,4噸肉,6.9噸香腸、公雞、榛雞、火雞、鵝及各類火腿,魚4噸,黑魚子醬300公斤,瑞士乳酪600公斤,1.5噸黃油、無水黃油和含鹽黃油,雞蛋15000個,以及穀物、水果、蔬菜、漿果、蘑菇、乳製品、茶葉、咖啡、可可飲料、巧克力糖、菸捲、菸斗等……
當時,我吃著鋸末土豆,在昏暗的油燈下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會有人不喜歡吃我最喜歡的鋸末土豆?
幾年以後,我進入了一直憧憬著的真理報工作,那是1941年的,戰爭剛剛打響的時候,為了保證戰士們的營養供給,我潛心研究了一種高營養麵包,在黑麵包裡摻入鋸末和刨花。
並在真理報上向所有人普及一個知識——摻了木屑刨花的麵包才最有營養、最好吃,我的那篇文章叫《我們就是要啃木頭面包》……”
“老南,別胡扯了,那個年代哪個蘇修人敢寫這種文章?”陳風不信的說道。
“還真有,不過被國家政治保衛局,也就是kgb的前身給秘密處決了。”
南易砸吧一下嘴,覺得有些東西還是少說為妙,於是他就把話題收了收,“其他城市我不太清楚,就說莫斯科,普通百姓只能吃飽,吃好就別想了,伏特加已經供應不上,各種千奇百怪的釀酒方法都被髮明出來。
有些酒癮大又不會釀酒的就跑到醫院和藥店偷搶醫用酒精,不法奸商還會拿工業酒精兌水拿出去賣,喝了這種酒喝死的也有不少。
大致的生活水平和咱們國內十二三年前相當,有些方面還略有不如。”
陳風笑道:“聽你這麼一說,蘇修的日子是不太好過,這對我們來說是不錯的好訊息,待會要好好喝一杯。”
南易:“慎言。”
“瘋子,酒可以多喝,話不要胡說。”賴彪說道:“正好,把上次維宗送過來的原漿開掉一瓶。”
陳風抿抿嘴說道:“你還沒喝完?”
賴彪:“沒呢,喝得沒有你快。”
陳風:“我自己沒怎麼喝,都讓我家老爺子拿去喝了,他說我們這酒不錯,不比茅臺差。老南,前些日子,維宗打電話來說你又要有新動作,什麼動作?”
“現在不好說,還在公關當中,有失敗的可能,等事情有眉目了,我再向你們兩位股東大人通報。”
“屁的大人。”陳風啐道。
三局牌結束,溫婉就從廚房出來叫吃飯,三人去洗了洗手,等坐上飯桌又變成邊吃邊閒聊,溫婉偶爾插一句。
吃過飯,南易和陳風就聯袂離開,陳風坐進南易的車裡,虎崽去開陳風的車。
“老南,剛才我一直沒問,你和溫婉在頤和園怎麼回事?”車子發動之後,陳風就問道。
“在頤和園划船的時候,溫婉不小心落水,我把她給救上岸,就這麼簡單。”
不管溫婉和當初那個一起落水的男人之間有什麼故事,如今溫婉已然是賴彪的未婚妻,過去的事情,南易都不便多提,何況是對陳風這個事件無關第三方提起。
“就沒有點跌宕起伏?”
“你當聽演義故事呢,還跌宕起伏,要不要我再來個下回分解?”
“歇菜,不說就不說,上次的事情,我家老爺子讓我謝謝你。”
“只是一點小事,我可受不住他老人家一聲謝。”
南易嘴裡說是小事,可心裡非常清楚,生民石油石油期貨的事不算是小事,這很可能會改變他以後在國內的處事方式,暫時好壞難料。
不過,只要方夢音還在,有些人和事就不需要南易親自去面對,特別是高層想要對話,面對“南革命遺孀”才合禮數,直接找到南易並不合適,南家在國內的大旗其實扛在方夢音的肩上。
“你就別謙虛了,你小子自己不簡單,手下的人也不簡單,上次可把生民石油的那些人鎮住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啊。”
“那只是運氣,別以為期貨市場裡的錢躺在那裡等著撿一樣,賺錢快,虧錢更快,哪天我要是跳樓,你可得陪我一起。”
“拉倒,你想裝也裝不住了,你的名字早在那些老爺子那裡掛號了。”
“呵呵,掛號就掛號,我安分守己,沒什麼好擔心的。”
“哈哈,我家老爺子說了,你這人滑不留手,屬泥鰍的,什麼時候,他想親自會會你這個小滑頭。”
“行啊,只要他老人家召喚,我在天涯海角都會趕回來拜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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