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子真敞亮,只要你來奉天,隨時可以找姐姐。”

“好啊,劉姐,我敬你。”

三人把體面維持到散場,柳昕一直等到回到酒店房間,臉色才變陰鬱。

“小流氓,老騷貨,敬酒不吃吃罰酒,壞老孃好事,讓老孃出師不利,地頭蛇是吧,我讓你們都變死蛇。”

柳昕很氣,非常氣,這才是她到南國零售之後的第三槍,居然讓她啞火,之前她給高紅專分析得頭頭是道,現在事情卻沒搞定,她該怎麼面對高紅專,又該怎麼面對討厭的老闆。

咒罵一陣,發了一通脾氣,柳昕冷靜下來,點上一根摩爾,思考著對策。

之前整天在棋牌室出沒,她很難不學會抽菸,還好,她並沒有煙癮,只是在心煩或者孤獨、思考的時候才會點上一根。

柳昕在思考的時候,南易剛結束和徐露的晚餐回到招待所,洗了個澡,拿著陳文琴送過來的縣誌慢慢

之後的幾天,南易每天就是閱讀縣誌、奉天的重工業資料,抽著空還把工人村徹底地逛了一遍,觀察了一番住戶們的精神面貌和路邊的破舊平房。

之間,還去看了徐露問到的三套待售老洋房,一套房子不錯但是產權比較複雜,一套房子不行,第三套不錯,一棟三層的小洋樓,隱在十緯路一個小區內的樹叢裡,私人產權,不比香笙樓差。

和房東溝通後,南易聽到了一個俗套的故事——房東的兒子想要做生意,家裡剩下唯一值點錢的就是老洋房,身為一個老父親自然要支援自己的兒子。

經過討價還價,南易以120萬的價格把老洋房買了下來。

交易一結束,老洋房到了南易手裡,他就讓徐露請人把房子徹底打掃了一遍,該扔的扔,該添的添,兩天時間,房子煥然一新,他在奉天有了一個窩。

第三天,一行人都搬進被南易命名為“晨露館”的老洋房裡。

晨露館二樓,南易窩在躺椅裡,徐露坐在凳子上身體倚靠著躺椅,手裡拿著一根棉籤在南易的耳朵裡摩挲著。

“晨露館,叫這麼個名字,還說你對我沒想法。”

“不用瞎聯想,我只是因為房子掛在你名下,才想著取一個和你有關的名字,我不在奉天的時候,你可以過來住,想做什麼隨便你,只要別在我的床上瞎搞。”

“哼,你當我什麼人。”

“你的哼哼還是留給你以後的男人享用吧,我們說正事。”南易握住徐露的手,把棉籤從自己的耳朵裡抽離,“金蘭公司知道吧?”

“怎麼可能不知道,過去奉天電器生意做得最大的,在全國有200多家電器店,老闆不是已經被抓了嗎?”

“對,我說的就是這個金蘭公司,老闆叫孫嶽峰,說起來我和他還有點淵源。”

徐露詫異道:“你認識他?”

“我知道他,他應該不知道有我。我的生意做得挺大的……”

“大哥,這個我知道,你不用故意強調。”

“小丫頭片子,聽我說就完了。”南易睖了徐露一眼,繼續說道:“我的生意做得挺大,認識做生意的人也不少,其中有一個就是做家電生意的。

大概是1987年的差不多這個時候,我第一次知道了孫嶽峰的名字,那時候我那個做家電生意的朋友正好遇到了一個難纏的競爭對手,我給他支了一招,讓他滅了對手。

因為招式有點大,波動了整個行業,也影響到了不少人,孫嶽峰就是被影響到的其一。”

“什麼招式?”徐露興趣盎然地問道。

南易擺擺手,“先不說這個,我先說孫嶽峰,故事有點長,你去泡壺茶過來,我們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