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走後已經過了兩天,臥龍派似乎與往常一樣,沒有什麼不同。除了常治龍的房間……

“你們兩個……”

坐在書案後的常治龍實在有些忍無可忍,對著門口的兩人喊道:“差不多夠了嗷!能不能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啊?你說我們吶?”門口的謝天裝蒜道,“我們只是站在走廊裡而已,跟你有什麼關係?”

門框另一邊的馮仲清也補充道:“你沒聽過走廊是公共區域嗎?我們不過是在這裡站一站而已,又沒影響到你。”

“什麼沒影響?影響可大了!”常治龍憤而起身,走到門前指著二人吼道,“自從凌霜走後,你們天天監視著我。修煉也好、看書也好,不只吃飯睡覺,就連上茅廁也盯著我。我現在都快被你們搞便秘了知道嗎?”

兩人扭過頭,裝作事不關己的樣子。

常治龍嘆息一聲,手扶門框說道:“你們到底想怎樣?有什麼想說的就直接說,別來這套行嗎?”

馮仲清低頭閉眼深沉道:“我們並沒有什麼想說的。”

謝天附和:“就是啊。我們可不像某人,心口不一、口是心非的……”

“你!你們……!”常治龍指著他們兩個,想罵卻又說不出話。

此時背後傳來說話聲:“既然他們想站在那兒,掌門您就隨他們去吧。”

“!?”

常治龍猛然轉頭,發現周敬晚正站在自己身後,手上還拿著幾張紙。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他愕然道。

周敬晚若無其事:“剛剛才來,這是本季度的財報,需要您批示。”

說著,周敬晚將手上的紙張交給常治龍。

常治龍接過來一看,這密密麻麻的數字光瞥一眼就覺得頭暈。

“嘶……這種事平時不是凌霜……!!”

“哦~~凌霜~~”

本是不經意脫口而出,沒想到立刻被謝天抓住了把柄。

常治龍頓覺尷尬,迅速回到書案後面,拿起筆來在紙上胡亂畫了一個圈,隨後遞給周敬晚。

周敬晚取回觀看,眉頭微微皺起,貌似無心的一句:“這麼敷衍真的好嗎?要是凌霜在的話……”

常治龍咬著牙,緊盯桌面不發一言。

謝天可不會饒過他,立馬接著周敬晚的話頭高聲道:“是啊,要是凌霜師姐在,看到有人這麼敷衍一定又要罵了。”

馮仲清雙手抱胸,在一旁暗暗地抱怨:“當初楉馨回孃家,某人說我沒良心還揍了我一拳。現在輪到他自己了,連提都不敢提……”

“夠了!!”常治龍大力拍桌,隨後向三人招手道,“來來來!你們給我過來!”

三人聚到常治龍跟前,只見他深吸一口氣,憋了一會兒之後又吐出來,平復心情說道:“你們這麼逼我沒有意義。當天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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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已經擺出拼命的架勢,可是人家呢?頭也不回地就走了,你們要我怎麼辦?”

周敬晚對常治龍說:“屬下認為,凌霜的離開一定是有苦衷。她為了門派殫精竭慮,所做的一切我們都看在眼裡。她絕不是無情之人,這一點我們都清楚。”

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凌霜對於門派並不是毫無感情。她忍痛離開一定不是因為對榆靈子忠心,而是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