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到秦國讓步。

當然,他們也在怕,邊疆的事情,真的會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李斯聽到他的不耐煩之聲,心中雖說氣急,可到底還是壓制了下去。

這裡是嬴淵的地盤。

剛才的某些話,他已經令對方厭惡了。

要是在繼續說下去,只怕對方真的會翻臉。

“侯爺還是少外出活動,保重身體,以免被敵軍有可趁之機。”

留下這句話之後,他離開了此處。

見李斯一走,一旁餵馬的李通便緩緩來至此處。

“侯爺,看來他真是將‘監軍’這個位置當回事了。”

他的語氣有些嘲諷的意思。

嬴淵繼續專心致志的烤肉,“找人盯著他。”

“侯爺想要對付他?”李通脫口而出。

在他印象裡,只要是行軍作戰中,侯爺的命令就是天職。

沒人可多說什麼。

既然如此,對於一個長史,還需要派遣專人監視?

嬴淵正色道:“這個李斯不同於他人,乃是王上看重的臣子,不到萬不得已,他在哪裡出事都可以,就是不能在本侯的軍營中出事。”

李通作揖回應,“諾!末將這便派人去將他的一舉一動密切監視著。”

嬴淵想得很簡單。

李斯這個人,本質不壞,只是在韓非的事情上面,亂了方寸,鑽了牛角尖。

雙方遠沒有到你死我活的那種程度。

而且他對大秦還有用處。

既然不能殺,就只能留著,擔心他壞事,那乾脆就將他的權力架空,讓他變成一個空殼‘監軍’。

“今夜命人前去罵陣,每隔幾個時辰罵一次。”

嬴淵撕下一片鹿肉,放入口中咀嚼,津津有味。

“末將明白了。”

李通徐徐告退,下去安排種種事議。

餘下的日子裡,秦軍輪番來罵陣。

大概罵了有四五日之久,血衣侯坐不住了,打算想給嬴淵談談。

雙方都不帶兵馬。

聽到這個訊息,嬴淵嗤之以鼻,“給本侯談談?他算個什麼東西?他也佩?”

就是這麼一句話,讓血衣侯聽到之後,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