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事也用得著叫她!

“我這是為老闆受的傷,老闆得對我負責。”

聽的溫九傾大早上的火氣蹭蹭漲,負你妹的責啊,一點皮肉傷而已,養個幾天就好了。

這小白臉還訛上她了?

溫九傾起身沒瞧見三個寶寶,正要開口問,孤舟輕聲道:“我已經給孩子們洗漱過,讓他們用早飯去了。”

怎麼樣?我賢惠吧?

他一副討賞求誇讚的語氣聽的溫九傾嘴角一抽。

最後被他煩的沒辦法,溫九傾還是親自動手,給他換藥。

她從空間裡將消毒水和傷藥紗布一一拿出來。

擺在桌上,瞧他得償所願的嘴臉,溫九傾越看越想打人。

總感覺她被這書生牽著鼻子走。

這書生換個藥還不老實,另一隻沒受傷的手扯著她的衣袖亂晃亂看。

溫九傾忍無可忍:“你到底想看什麼?直說,我給你看!”

尼瑪跟個大狗一樣咬著她的衣袖不撒嘴!

大寶他們才這麼揪著她的衣袖撒嬌。

這書生行為怪異,是想幹什麼?!

“你這衣袖中未見有藥?”孤舟忽而輕聲道。

溫九傾上藥的動作一頓:“拿出來了自然沒有。”

她為了給從空間拿藥打個掩護,便從衣袖裡掏出來的。

小白臉是太過敏銳,還是早有察覺?

她記得,好像沒在這書生面前暴露過空間的存在吧?

她衣袖空空如也,難道真像嚴鶴說的,她有妖術?會變幻?

孤舟嘴角噙笑,眼底卻略有沉思。

“東家。”

溫九傾剛給孤舟換好藥,於叔便來了:“東家,溫家小姐來了。”

溫九傾聞言略一思沉,挑眉道:“溫繁星?”

料想溫月初不會來找她。

便只有溫繁星了。

於叔點頭:“東家可要見她?”

“送上門來自然要見見,我還答應太子要幫她治臉呢。”溫九傾輕聲嗤笑。

略帶幾分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