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醫堂,於叔便迎了上來:“東家回來了,此去可還順利?”

溫九傾點了點頭,瞟了眼孤舟道:“於叔,勞煩你去弄點補血養氣的湯藥來。”

於叔這才注意到,孤舟手上包紮的傷勢。

於叔也沒多問,便去弄湯藥去了。

她回內院,孤舟就一直像個尾巴似的跟著她。

趙玉諫正好從屋裡出來:“阿傾,你回來了?可順利採到藥了?”

“嗯,大寶他們呢?”

“剛哄得他們睡下。”趙玉諫瞧她面帶疲色,又瞧見孤舟掌心包紮過:“你為何和阿傾一同回來?”

還受了傷。

阿傾遇到了麻煩?

“我去接老闆,需要向你彙報嗎?”孤舟輕哼道。

趙玉諫抿唇,目光復雜的看他。

溫九傾微微蹙眉,怎麼聞著有股噼裡啪啦的火藥味兒,她掃了眼孤舟,有意提醒道:“傷口不要見水,明早換藥,休養幾日傷口便可痊癒。”

小白臉立馬從挑釁變笑臉:“多謝老闆關懷,明早還得麻煩老闆幫我換藥。”

溫九傾不語,醫館的人還少嗎?

換個藥而已,用不著她親自動手。

溫九傾回屋洗了個澡,便陪著三個寶寶睡下了。

翌日。

溫九傾一睜開眼,瞧見的不是像往常一樣,三個寶寶守在床邊等著她醒來。

而是一顆放大兩倍的腦袋,笑吟吟的看著她。

嚇得溫九傾差點沒一腳踹過去,她手術刀都亮了出來。

冷臉道:“你想死嗎?誰讓你進我房間的?”

“太陽曬屁股咯,該起床了。”

溫九傾:“.....”

什麼鬼?

這平常是小寶叫她起床的話。

這書生是怎麼毫無違和感的說出來的?

溫九傾差點沒給他噁心的寒毛掉一地。

孤舟晃了晃受傷的手:“該換藥了。”

“.....”

一大早的蹲在她床頭,就為了叫她換藥?

於叔和趙玉諫,哪個不能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