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他出徵在即,卻遭人暗算,在青樓遇到溫月初。

交代嚴鶴安頓好溫月初,待他查清楚後再給溫家一個交代。

誰知溫家便放出訊息,說他要娶溫月初!

一路上都在聽著百姓津津樂道,說他和溫月初如何般配,天賜良緣,孤舟帶著一臉‘我很不爽,別來惹我’的陰沉,渾身散發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氣,陰惻惻的跟在溫九傾後邊。

溫九傾跟帶了個‘仇人’在身邊似的,要不是知道她帶的是個跟班,她都懷疑對方分分鐘會要她小命!

太子府。

慕子銘將溫繁星打發走,越想越不對勁兒,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就會瘋狂滋長。

“孫盟。”慕子銘沉聲開口。

“卑職在。”孫盟進門頷首道。

“你去查查溫傾與定北王。”

只要一想到天醫堂背後的人是秦北舟,慕子銘就有些坐立難安的煩躁。

孫盟聞言,揣測道:“殿下是懷疑,天醫聖手是定北王的人?”

太子殿下皺起眉頭。

溫傾有些本事,若是天醫堂能為他所用,於他自是大有裨益。

可溫傾若是秦北舟的人,衝著玄火蓮來的,甚至替他治病都只是計謀的話,慕子銘便懷疑他是否對自己動了什麼手腳。

他輕輕伸手,捂在自己腹部。

溫傾若想對他不利,給他治病時便是最好的時機。

可他又為何沒下手?

孫盟看著太子猶疑的神色,低聲道:“殿下,卑職覺得,天醫聖手不像是定北王的人。”

慕子銘眼神微閃:“何以見得?”

“殿下您想,若他是定北王的人,為何會那般為難溫小姐?”

孫盟分析道。

這個溫小姐,指的是溫月初。

慕子銘瞬間就懂了孫盟的意思。

“天醫堂為溫月初醫治,不僅輪番羞辱了溫尚天及其夫人,還要了溫家一半家產做診金,溫傾若是定北王的人,豈會那般對溫家?”

溫月初是秦北舟內定的王妃,此事眾所皆知。

溫傾若真是定北王的人,沒道理會這般對溫家。

便是做戲,也太過了些,沒必要做到這個份兒上。

慕子銘心裡覺得孫盟說的有幾分道理,但又不想否認他的懷疑是錯的:“溫月初既是內定的定北王妃,溫家的銀子到了定北王手裡還不跟在自家一樣?說不準定北王拿了這筆錢另有用途,天醫堂只是替他掩人耳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