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初的靠山要回來了。

“你笑什麼?”從聽到有人議論定北王開始,孤舟就一直注意著她的神色,他淡然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得意:“百姓人人都敬仰定北王,奉定北王為戰神,怎麼到了你這兒,你對定北王如此不屑一顧?”

“那倒沒有。”溫九傾實話實說:“保家衛國,平定邊疆,讓百姓過上豐衣足食好日子的人,是值得敬仰的。”

“那你方才笑什麼?”孤舟心情極好的挑眉問。

難得聽她誇自己兩句。

方才笑的可不像是敬仰他。

溫九傾勾唇,玩味的說:“我只是覺得,定北王可能眼神不太好,居然會看上溫月初做他的王妃,我倒有些好奇,定北王是何許戰容也?”

她把自己逗笑了,孤舟臉卻黑了。

“你怎知定北王會娶溫月初做王妃?!”他臉色不好的問。

溫九傾挑眉:“你聽。”

街邊有人‘很配合’的說起:“那溫家小姐苦等四年,如今定北王班師回朝,溫小姐也算守得雲開見月明,往後就是人人稱羨的定比王妃咯!”

孤舟:“.....”

臉色更不好了。

流言!都是流言!

必須要讓嚴鶴遏制這些人謠傳!

都傳的他非溫月初不可了!

溫九傾嘴角帶笑,只是那笑容中透著不屑,孤舟沉著臉:“我覺得定北王未必眼瞎!他能平定漠北,擴充套件疆土,豈會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

他這話說的相當的不服氣。

“定北王如何與你何干?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溫九傾拿眼角瞥了他一眼。

替定北王辯解什麼?

打抱不平啊?

孤舟沉下一口氣,同樣拿眼尾看她:“沒什麼,方才不是你說,定北王是值得敬仰的嗎?可我瞧著這些人也沒少詆譭他們口中令人敬佩的戰神!”

這話還帶著火氣呢。

溫九傾笑笑:“你管的還挺寬。”

人們茶餘飯後的閒談而已,倒也談不上詆譭二字。

八卦到哪都不缺。

何況是定北王這樣的人物。

望著她渾不在意,只當聽聽而已的側影,孤舟吐出了好大一口氣。

他真是越來越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