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溫月初淒厲的叫聲從診廳傳出,聲音那叫一個慘。

聽的人心底發毛。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天醫堂謀殺人命呢!

溫陽一個大男人,都被溫月初的慘叫,和溫九傾的殘忍給嚇的不輕。

看著溫月初剜肉治療,頭上冷汗都下來了。

他捂著自己的臉,感到牙疼。

刀子剜肉,這得多疼啊!

可臉上潰爛的肉不剜掉,便無法痊癒,且會留疤。

為了以後的前程,這點痛有何不能忍的?

溫月初都能忍.....他有何不能?

“啊!!好痛,娘,我好痛!”

剛說溫月初能忍,溫月初就叫的像殺豬一樣。

溫陽心一抖。

被她的叫聲嚇了一跳。

溫月初哭爹喊孃的,給溫陽那點心理建設全崩沒了。

“陽兒,快來.....快來幫我按住你姐姐,別叫她亂動!”

看到溫月初痛楚,江氏眼眶都紅了,一邊叫溫陽幫她按住溫月初,一邊安慰溫月初,“月初,你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快?

恐怕沒那麼快。

這是復發。

一般復發都比初始難治。

溫月初姐弟二人的臉之所以會潰爛,便是因為體內的赤蝶毒未解。

她知道江氏母女定然會出爾反爾,所以上次給溫月初治療的時候,她就留了一手。

只給溫月初剜了潰爛的肉,挑了毒蜂尾針,至於這赤蝶之毒,就是對她們出爾反爾的小小懲戒。

“摁住她,別亂動。”溫九傾聲音冷然。

張牙舞爪的,她還怎麼下刀?

本來只用痛一次就好了,非要跟她耍小聰明,再剜第二次,怪得了誰?

不作,就不會死。

溫陽幫忙上手摁住溫月初,都不敢去看溫九傾下刀剜肉。

太殘忍了。

“別急,一會兒就輪到你了。”溫九傾語調清冷道。

“.....”溫陽突然不想治了。

溫九傾手法嫻熟的剜掉溫月初臉上的爛肉,一張臉血肉模糊,看著簡直令人作嘔。

溫九傾在給溫月初和溫陽做這個小手術的時候,渾然不知三個寶寶被人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