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的手指著溫九傾一個勁兒的,“你,你,你.....”

半天也“你”不出一句話來。

“咦?莫非溫夫人只捨得醫治溫小姐的診金,卻捨不得出醫治溫少爺的診金?溫少爺可是溫家的嫡子呀。”

溫九傾似笑非笑的睨了眼溫陽。

挑撥離間,火上澆油,瞧溫陽的臉色可難看了。

他是家中嫡子!

竟處處不如溫月初一個女人重要!

僅僅是因為溫月初能榜上定北王!

全家便將她看的比什麼都重。

如今事關容貌前程性命,母親心裡眼裡也只有溫月初。

他不服!

江氏牙齒咬的咯咯響,眼神兇狠的像是要吃人。

“你還想要什麼?真當我溫家怕了你天醫堂不成?!”

天醫堂再厲害,不過也只是一介草民。

惹惱了她,沒你天醫堂好果子吃!

“要什麼我還沒想好,不如溫夫人先欠著,等我日後想起來再同溫夫人講?”

溫九傾這絕不是戲弄她們。

而是她一時真沒想好要什麼。

再要溫家一半的家產,那江氏絕對狗急跳牆。

逼的江氏魚死網破什麼的,沒意思。

她就算再不顧及溫家,卻不能不顧及祖父和玉衡。

所以,先就這樣吧。

一棒子打死也沒什麼意思。

江氏咬牙,“我答應你!”

反正只是口頭上的承諾,認不認還不是她說了算。

答應又何妨?

當溫九傾再次拿出手術刀的時候,溫月初下意識的感到後怕。

前次剜肉之痛還歷歷在目。

她的臉又開始疼了。

“溫小姐有過一次治療經歷,不用我講想必也知道過程吧?”

溫九傾笑笑。

溫月初看到她手裡捏的手術刀就渾身發毛,“知,知道.....”

無非就是忍痛。

“那開始吧。”

溫九傾帶著面罩,溫月初明明看不到他的臉,卻覺得溫九傾笑的她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