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初中毒這麼久了,若再不解毒,毀容都是輕的。

恐有性命之憂。

主子為了那三個毫無干係的小鬼,對溫月初中毒視而不見.....

“嚴鶴,你覺得你主子我是恃強凌弱的人嗎?”秦北舟幽幽的問。

“自然不是。”

“溫家姐弟以大欺小,以強欺弱,連三個孩子都不放過,本王既遇到了,自然不能視而不見。”

“.....”

主子說的一本正經,他竟找不到話來反駁。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但主子,您何時是會多管閒事的人了?

溫月初中毒,您不就是視而不見了嗎?

您還是幫兇。

嚴鶴識趣的閉上了嘴,主子擺明是偏心那三個小鬼。

有輛馬車停在了天醫堂門口。

嚴鶴眼尖,“主子,那是溫家的馬車。”

秦北舟目光玩味的看下去,從馬車上下來一個衣著華麗的婦人。

溫九傾正抱著三個孩子,教他們唸書。

於叔前來道,“東家,溫家又來人了。”

溫九傾微微挑眉,“哦?這次來的是誰?”

“溫夫人。”於叔道,“人現下在診廳坐著呢。”

溫尚天自己不來,打發夫人來?

溫九傾笑笑,“讓她等著。”

於叔應了聲,便依言下去了。

大寶揚起頭:“孃親,那位溫夫人就是孃親的仇人嗎?”

溫九傾點點頭,算是,但不全是。

二寶板著小臉兒:“溫家人都是孃親的仇人!”

那倒也不全是。

小寶軟乎乎撒嬌:“二寶,你忘了太爺爺和小舅舅嗎?”

二寶糾正自己的言辭:“除了太爺爺和小舅舅,溫家人都是孃親的仇人!”

溫九傾被三個寶寶逗笑了。

大寶問:“孃親,你要救那個溫月初嗎?”

“救,但不能白救。”溫九傾嘴角勾起一個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