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就不樂意了:“溫小姐,說話可要過良心啊,這衣裳我們交到你手裡時可是好好的,衣錦齋做工嚴謹,從未出過紕漏,這衣裳如何到了溫小姐手裡轉個背就出問題了,溫小姐真當我們是傻的不成?”

衣服交到溫月初手上的時候,半分瑕疵沒有。

結果她一轉個背,就抽絲了?

掌櫃的瞥了眼溫月初手指上戴的戒指,面露鄙夷。

溫家是窮瘋了嗎?走到哪訛到哪?

訛天醫堂不算,又想來訛他們衣錦齋?

天下的便宜都被你們溫家佔盡了!

哪有這等好事。

天醫堂和衣錦齋早就是同氣連枝,溫家和天醫堂的恩怨也早就傳的人盡皆知,對溫月初,是愈發瞧不上眼。

素錦在她手裡的戒指上勾了絲,溫月初其實並不是想鬧事。

她只是想引出溫九傾看看。

看看她究竟同衣錦齋是何關係?

看看她背後究竟有多少人在幫她?

順便瞧瞧,溫九傾到底同多少個男人曖昧不清!

生過孩子的女人就是無恥,絲毫不顧及名節。

身邊一個趙玉諫鞍前馬後,又撿回去一個書生形影不離,這會兒又同蘇家的少東家關係匪淺!

誰知道她生的那三個小畜生是誰的野種?

此前她還懷疑那三個小畜生是王爺的,可溫九傾的姘頭這麼多,那三個小畜生不見得就是王爺的。

如此一想,溫月初心裡頭舒了口氣。

鄙夷的望著樓梯上的溫九傾。

“怎麼回事兒?”

蘇祁下樓,掌櫃的立馬迎上來飆戲說:“少東家,這溫小姐醜人多作怪,我是拿她沒辦法,咱又不能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