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喘了口氣,接著說道:“掌櫃的說請少東家下去瞧瞧。”

溫九傾沉著臉,做什麼來打擾她分錢。

蘇祁聞言微微眯起精銳的眸子,瞥了眼溫九傾道:“你這個姐姐可不簡單吶,四年前便成了定北王的女人,你知道她是如何爬上定北王床的嗎?我可以跟你聊聊這個八卦.....”

孤舟冷颼颼的眼刀子甩向他。

蘇祁渾然不覺,饒有興致的在溫九傾耳邊聊八卦:“我跟你說.....”

“停!”

溫九傾不耐煩的打斷:“我對溫月初如何爬上定北王的床沒興趣,溫月初現在在下面鬧事,蘇老闆還是先解決眼下的事情吧。”

聊什麼八卦。

她對定北王和溫月初怎麼啪啪啪,用什麼姿勢啪啪啪,沒興趣。

她只想知道,今年能拿多少分紅。

盡耽誤她數錢。

蘇祁清了清嗓子:“那行吧,回頭再跟你聊這八卦,我先下去看看。”

他起身。

臨出門又回頭:“你怎麼還坐著不動?”

溫九傾:“.....”

她沒說她要去。

“溫月初可是因為你才在此鬧事的,你不去瞧瞧?”

白佔一股東的便宜,半分閒事不管?

溫九傾面無表情的起身。

去就去。

她倒要看看溫月初又鬧什麼么蛾子?

她去,孤舟自然跟著。

在樓梯下就聽見了溫月初的冷哼聲:“這就是你們衣錦齋堪比宮中尚衣局的做工?瞧瞧這素錦,都抽絲了,你們就是這麼敷衍你們的貴賓?”

溫九傾一聽,樂了,溫家人已經苟到了要碰瓷兒的地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