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溫尚天一聲叱呵:“聖旨當前,這些事之後再說,溫九傾, 你.....你隨我去趟祠堂,將陛下的旨意告祭先祖,往後你便是太子妃了,要多少榮華富貴沒有?何必跟自家人過不去!”

沒承想,溫家最後還是靠溫九傾來光宗耀祖。

來日待太子登基,溫九傾就是皇后。

到時候,他溫尚天也混個國舅爺噹噹。

如此想著,溫尚天便嚥下了一口氣,不宜與溫九傾鬧的太僵。

到底是親父女,關係並非不能緩和。

溫尚天如是想。

溫九傾勾唇:“那就去吧。”

突然這麼好說話,溫尚天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不夠提到祠堂,溫尚天就老臉無光,感覺臉疼牙疼!

他就是在這兒,被溫九傾兩巴掌打掉了門牙!

這簡直是溫尚天這輩子都擺脫不了的恥辱!

偏他如今又奈何不得溫九傾。

還得處處忍著,步步退讓!

思及此,剛嚥下去的那口氣又憋回了胸口。

溫尚天原以為,以溫九傾這個鬧么蛾子的臭脾氣,定不會允許江氏進祠堂。

沒想到她什麼都沒說。

祭拜的時候,江氏看著擺在上頭殷氏的牌位,眼刀子刷刷的甩,恨不得將那牌位摔個稀巴爛!

但她不敢,她要敢動那牌位,溫九傾絕不會放過她。

如今的溫九傾,江氏深知不好惹,不比四年前。

祭拜完後,江氏冷哼一聲,轉頭就走,給殷氏磕頭,她很不爽。

溫月初緊隨其後。

溫九傾勾唇,瞬間從空間換出精鋼弓弩,指尖輕勾,動作快的來不及讓人看清。

‘嗖’的一聲,鋼針射出,正中溫氏祠堂的匾額。

江氏母女倆正好一隻腳跨出門檻。

“啊!月,月初.....”

“娘.....我,我好疼.....”

頭頂上的門匾砸了下來。

筆直的砸在江氏和溫月初身上。

母女倆被砸趴了,厚重的匾額壓在二人身上,江氏和溫月初的肚子摔在門檻上,後背又被匾額砸中,腰都砸斷了.....

江氏恨恨的回頭看了眼溫九傾:“你,溫九傾.....”

溫九傾呵笑:“外室進祠堂,這是溫家列祖列宗的懲罰啊。”

“溫九傾!”溫尚天頓時就怒了,揚起手就要打溫九傾。

溫九傾抄起弓弩,對準溫尚天的腦門兒:“你敢動一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