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舟一下馬車,溫月初頓時跑過去:“王爺.....”

然而,下一秒,一隻手搭在了秦北舟的手上,溫九傾在秦北舟的攙扶下,從馬車上踏下來。

溫月初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

溫九傾勾唇:“又見面了,溫月初,你做好準備了嗎?”

她笑的溫月初心裡一咯噔。

做好什麼準備?

溫月初直覺溫九傾要報復她!

愈發痛恨,那門匾怎麼就沒砸死她!

然後秦北舟又將三個寶寶抱了下來。

三隻肉糰子鄙夷的看了眼溫月初,然後手牽手大搖大擺的踏上溫家大門。

溫繁星見到三個孩子,眼神一閃。

隨後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柔聲道:“你們就是三姐姐的孩子吧?”

三個寶寶看她一眼,不說話。

溫繁星也不介意,難怪王爺對溫九傾這般好,對這三個孩子這般好,原來如此。

三個孩子的長相已經說明了一切。

溫月初口中所為的三個野種,竟是王爺的骨肉。

她真是越來越期待溫月初一無所有的時候了。

莫說溫繁星,就連江氏看到三個小崽子都楞了好半天,尤其王爺還隨溫九傾一道回來了!

這是什麼意思?

王爺來給溫九傾撐腰的?

那三個野種,怎會生的那般像王爺?

怕不是她眼花了?

江氏狠狠地揉了揉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臉色難看極了。

“溫.....傾兒,你可算回來了,你父親一直唸叨著你呢,你的錦繡閣也一直為你留著,回來了就好。”

江氏努力逼迫自己說一些好聽的話,端著當家主母的氣度。

然而,溫九傾並不給她表現的機會:“給你們一天時間,滾出溫家。”

江氏一愣:“你說什麼?”

溫尚天臉色極為不好看:“溫九傾,你別太過分了。”

回了溫家好像就給了溫尚天底氣似的,撕破臉了就是撕破臉了,再這麼裝的和藹可親也是假的。

溫九傾站在溫九傾大門前,勾唇冷笑:“溫尚天你大概忘了,這座府邸是我孃的家產,你們鳩佔鵲巢這麼多年,忘了自己的窩在哪了?”

溫家以前的老宅可不在這兒,這兒是她母親置辦的新府邸。

修葺的不比王侯之家差。

江氏一聽,頓時連表面的惺惺作態都裝不下去了,目露兇光道:“這裡是溫家,豈容你說了算!”

溫九傾不緊不慢的瞥她一眼:“這座府邸的地契在我手上,你們若不滾,我就報官,讓官府的人來請你們走。”

“你,你.....”江氏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捂著胸口,差點沒氣的心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