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料中的疼痛沒有傳來,溫九傾抬頭,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她們母子身前,鬆動的門匾砸在地上。

溫九傾眼神一閃,鬆開三個寶寶,抓著秦北舟的手檢視:“砸到哪了?”

秦北舟搖頭勾唇:“本王沒事,你和孩子們都沒事吧?”

溫九傾搖搖頭。

緊擰著眉頭,看了眼砸下來的門匾,目光幽冷凜冽。

於叔聽到動靜,立馬趕來一看:“東家!沒事吧?這,這怎麼回事?”

趙玉諫出來撿起砸下來的門匾看了看,面色凝重道:“這門匾,怕是被人動了手腳。”

溫九傾點點頭:“玉諫,勞煩你先帶大寶他們回屋去。”

三個寶寶很聽話,乖乖跟著趙玉諫走了。

溫九傾再次看了看秦北舟:“真的沒事?”

這門匾要是砸他身上,腦門兒得砸開花了。

秦北舟動了動胳膊:“其實有點疼。”

溫九傾:“.....”

叫你裝。

溫九傾拉著他進醫館包紮,轉頭時餘光瞥見對面茶樓窗前的人。

她微微眯起眸子。

溫月初正得意的對她冷笑,然而看向秦北舟時,又是一臉的痴迷和怨恨。

王爺竟幫溫九傾和那三個小畜生擋掉了門匾!

沒能砸死三個小畜生和溫九傾,真是遺憾。

溫九傾勾唇,以口型對茶樓上的溫月初說:等著。

她面色不虞的給秦北舟擦了些跌打酒,活血化瘀,秦北舟胳膊上被門匾砸青了一塊。

“嚴鶴。”秦北舟嗓音低沉。

嚴鶴立即冒出頭:“主子沒事吧?”

方才好險,那門匾突然砸下來,差點就砸到了溫九傾和三個孩子身上,幸好主子及時出手,也幸好主子沒大礙。

“讓你們處置溫月初,怎的今日她還能出現在本王面前?”秦北舟低聲道。

嚴鶴默然:“主子,屬下將她趕出了宅子,加之溫姑娘給她灌了毒血,屬下以為她好些日子都作不得妖了,便對她疏忽防範.....”

誰知道溫月初好的那麼快!

還敢來天醫堂作妖。

“那就讓她今後都作不得妖。”秦北舟幽幽道。

嚴鶴心領神會:“是。”

“我來。”溫九傾忽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