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還疼著呢!

溫九傾嗤笑,還以為江氏有多不怕死呢,結果還是個慫逼。

溫尚天頓時火冒三丈:“溫九傾!你放肆!你是答應我的?你說會救月初,我才帶你回來的!你敢出爾反爾?你敢傷你嫡母,我饒不了你!”

嫡母二字,瞬間讓溫九傾的眼神冷徹下來,殺意畢露:“嫡母,她也配?”

她一腳踩在江氏瘸了的那條腿上,江氏瞬間跪了下去,冰冷的弓弩抵在她腦門兒上。

溫九傾勾唇,冰冷的聲音在江氏耳邊呵笑:“你說,你配嗎?”

死亡的感覺近在咫尺,江氏毫不懷疑溫九傾殺她之心,她渾身顫抖起來:“我.....我不配.....我不配.....”

“溫九傾!你到底想幹什麼?!”溫尚天面色鐵青的怒吼。

看不出來嗎?

想殺你老婆。

溫九傾淡淡,沒等她做什麼,江氏再一次嚇暈過去。

就這點逼膽,當年恐怕也就床上功夫厲害,纏著溫尚天氣死她母親。

溫九傾看一眼都覺得掃興,活在世上也是浪費空氣。

溫九傾揚起弓弩,溫尚天瞬間冒出頭,擋在江氏前頭:“住手!你敢殺人,只有死路一條,誰都保不了你!”

溫九傾微微眯起眸子,溫尚天又說:“好好想想你那三個孽種該如何生存!”

冰冷的精鋼弓弩下一秒對準了溫尚天:“你再說一遍?”

溫尚天一愣,似乎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孽種二字激怒了溫九傾。

“救醒月初,我放你走。”這是溫尚天對她最後的容忍度。

溫九傾再這麼忤逆不孝,到底是他的骨肉。

溫尚天覺得自己還挺仁慈。

溫九傾冷笑:“想救她,容易,將她全身穴位扎一遍就是。”

“胡說!”

這時,趙棕進門來,正好聽到溫九傾的胡言,他指責溫九傾:“將全身穴位扎一遍,你那不是救人,是害人!”

溫九傾忍不住笑了:“溫月初不是已經死了嗎?”

趙棕一噎。

“趙棕,你醫術不精怎麼還質疑別人呢?是怕自己手抖下不穩針嗎?”

溫九傾冷諷道。

“你.....”趙棕老臉一臊。

“聽我的,我保證溫月初能死而復生。”溫九傾不以為意的挑眉。

神態慵懶,給人一種殺過人後的刀頭舔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