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硬生生要被扯斷,偏薩摩耶還笑了起來:“王,王爺,做什麼惱羞成怒啊?王爺若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就是.....何必,何必用刑呢?”

原來薩摩耶不僅手臂鎖著鐵鏈,兩隻腳上同樣鎖著鐵鏈,這是要五馬分屍的節奏啊。

這人倒真是嘴硬,都這樣了還有心情嘴賤。

“溫姑娘,不若你替我求求情,我就告訴你一個驚天秘密怎麼樣?”

跟秦北舟嘴賤就算了,總扯上她做什麼?

溫九傾淡漠不語。

還驚天秘密呢,你還是想想怎麼才能不被五馬分屍吧。

秦北舟悶哼一聲,溫九傾眼尾一跳:“怎麼?可是傷口又疼了。”

她伸手往袖子裡掏,想拿點止疼藥給他吃。

傷口剛縫合,本應該臥床靜養,跑來這水牢坐著,不疼才怪呢。

“小傷而已,本王不疼。”男人衝她勾唇笑了笑。

十二分的柔情。

溫九傾抿唇,將手撤出了衣袖。

他面色發青,唇色慘白,怎會不疼.....

在薩摩耶手腳將要被撕扯斷的時候,秦北舟緩緩抬手,嚴鶴按下了機關。

鐵鏈停止撕扯。

薩摩耶整個人被吊在水牢半空,頭上臉上分不清是冷汗還是水牢裡的水。

這人險些被五馬分屍都沒吭一聲,是個硬骨頭。

“說!是誰派你來行刺主子的?你是如何給主子下毒的?!”

嚴鶴厲聲質問。

薩摩耶根本沒機會近主子的身。

王府的人他都挨個查了個遍,也沒查出是誰與薩摩耶聯合。

薩摩耶低低的笑:“王爺也是人,是人就得吃喝拉撒,要吃喝拉撒就總有下手之機,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王爺,你這身邊的侍衛不行啊.....”

嘴賤的嘲諷嚴鶴沒本事。

主子被人下毒都不知道。

薩摩耶此人極擅易容之術,又神出鬼沒,防不勝防。

嚴鶴捏緊了手裡的佩劍,恨不能一劍了結了他!

說罷,他又看向溫九傾:“若不是溫姑娘,想必不會有人察覺到王爺體內的蠱,王爺,你撿到寶了,真是叫人嫉妒呢,嫉妒的讓人想毀了。”

他陰冷的眼中毫不掩飾的露出死氣。

這人就是個瘋批。

“秦北舟,你這水牢裡的機關不行啊,太落後了。”

溫九傾突然出聲道。

再廢話拖延下去,傷口又該滲血了。

秦北舟幽幽抬眸,眸光幽暗寵溺:“溫寶有何建議?”

“基礎款,用上一千伏的高壓電,我保證比這鐵鏈還管用,沒有撬不開的嘴。”

“升級款,往水裡灑上點腐蝕的藥,藥量隨你控制,讓犯人親眼看著自己的手腳,面板,內臟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腐蝕掉,保管沒人敢不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