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你說今天抓來的那個妞嗎,哈哈哈”人群中傳來了笑聲。

“你來晚了,我們胡霸王的風格,可能你還沒有領教過,抓來的姑娘,如果是端王爺點名的,他不會碰,其餘的都糟蹋幾遍了。怕是現在在後院哭呢吧。”一個為首的說道。

“你說什麼,她們三個。”短刀此時已經緊握手裡的短刀,可能瞬間就要爆發。

“小子,知趣的快走,這裡不是你胡鬧的地方。她們三個就送來了一個,還有兩個送去端王府表演了。下午就是我趕的車。你快走吧,這裡都是胡府的下人,都是拿月錢幹活的。和你無冤無仇,那個胡老爺綁來的姑娘就在後面柴房裡。下午胡霸王就沒出柴房,估計那姑娘是受苦了。”人群裡一個老頭說道。

短刀沒有說話,衝向了後院的柴房,衝進柴房,只見孟一凡正在給姑娘輸送真氣,地上是一攤血。

短刀瞬間紅了雙眼,“主人,秋月她。”

“秋月她自殺了,可能被人糟蹋了,我給他封了穴道,我用洞庭真氣給她續了命,人不會死了,只是很虛弱。前面處理好了嗎。”孟一凡說道。

再看秋月,衣服十分凌亂,臉色蒼白,大機率被那胡霸王侮辱了。地上的血應該就是割腕留下的。

短刀每一個字都像是咬著牙說出來的。“都是我不好,偷懶讓她們自己逛,害了她們。”

“我送秋月去花緋府,讓花緋照顧她。你先去端王府,新月和子諾在那裡,不知道會不會有事。”孟一凡說道。

“好”短刀只回了一個字。

孟一凡帶秋月走後門去了花緋府,自然不必說,花緋派人請來的醫館給秋月救治。孟一凡簡單說了短刀和那天贖人的事情,便匆匆趕往端王府了。

再說這短刀,騎快馬到了端王府,端王府正舉辦宴會。短刀直接騎馬衝了進去,看門的也沒能攔住,此時臺上正表演歌舞,幾名舞者裡便有新月和子諾。

短刀大吼一聲,“胡管家在哪兒,”眾人一看一個少年竟然騎馬進來,都一下子散開。只見大廳主座落座一人,消瘦身材,華貴衣服,一臉淫相,一看便知是端王。一旁一人正和他竊竊私語,那人便是胡管家。

胡管家看短刀竟然騎馬衝進大殿主廳也是一驚,立刻大聲喊道,“府兵,快把他拿下,保護端王。”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道閃電劃過,再看胡管家,一隻手已經被短刀砍下。胡管家疼的在地上打滾,端王嚇得跑出去好遠。

短刀一通連環刀,再看胡管家腿腳已經被短刀全部卸下,昏死過去。短刀還不解氣,又是一刀把胡管家的心臟挖了出來,直接扔給了端王,那端王已經嚇的沒了魂。

短刀一個健步衝上去,一陣亂刀,那刀法快如閃電,這刀在短刀手裡就像一條毒蛇,在端王身體裡遊走。等短刀收刀走人,端王站立著,腸子從腹部掉落下來,兩眼還看著自己的身體,命死當場。再看短刀的刀竟然還是沒有沾血。

這時府兵已經衝了進來,短刀一下子跳到桌上,大吼一聲“爾等如若要和我拼命,端王和胡管家就是下場,我殺人無數,不怕多殺幾個,只是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不想死的,趕快給我滾。”

這一吼,那一百多府兵竟然無一個人敢上前與短刀拼命。短刀一下子跳下桌子,拉起兩位姑娘就走。此時短刀表情好像在說,誰敢攔我,我便殺誰。

人群四散奔逃,無一個人敢擋路,三人衝到端王府門口時,竟然從遠處衝來一路兵馬,一看竟是巡防營,這巡防營是公主管轄的部隊。

只聽那為首的將士大喊,“站住,我乃巡防營參將那木,爾等竟然衝殺端王府,來啊,給我就地鎮壓。”說著幾十個巡防營將士衝向了短刀和兩位姑娘。

就在此時,突然一聲馬鳴,一匹駿馬衝了過來,馬上一人,俊俏書生模樣,拿著長槍,便是孟一凡,這馬九尺多高,嚇的巡防營將士只能退後。“快走,去找秋月。”孟一凡一聲吼,短刀立馬明白了,門口三匹馬,一人一匹便趕往花緋府。

再看孟一凡大槍一橫,“誰敢上前,先過我長槍。”

那參將有些不服,二話不說,衝了上來, 只見二人鬥到一處,孟一凡兩個躲閃,一個挑燈看月,長槍一抖,橫著就是一槍,那參將躲閃不急,被紮了個透心冷,直接從馬上摔下去,死了。

此時端王府府兵也衝了出來,孟一凡大吼一聲,“哪一個不要命的,想試試我的大槍。”

只見那些府兵又退後幾米,看來也都沒有一個願意為端王府賣命,只聽裡面有人高喊,“快抓住那人,他們殺了端王爺”。

此時孟一凡只想多為短刀他們創造時間,好讓他們順利到達花緋府。

巡防營將士一擁而上,要抓孟一凡,孟一凡橫著大槍,一下衝進了端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