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孟一凡做了一個噩夢,夢很荒謬,他帶著兩個公主去見了簫皇后,簫皇后大笑著對他說,兩個女兒都是你父皇尹文的女兒,都是你的妹妹,彷彿他自己瞬間變成了段譽,有苦說不出。然後還發現新月和子諾都懷孕了,生下的孩子都是傻子。更離譜的是,他夢到了達爾文,達爾文也笑話他說,你一個現代人還近親結婚,你活該。他一下子就醒了,嚇出了一身冷汗。

醒來,他發現花緋躺在他身邊酣睡,還是那麼美,他忍不住抱著花緋親了一頓。花緋被親醒了,用她那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孟一凡,“相公,你幹嘛。”

“我做噩夢了,好嚇人。”孟一凡說道。

花緋也緊緊的抱住孟一凡,“乖了,睡吧,抱著我就不做噩夢了。”孟一凡在穿到大俞的幾個月裡,確實經歷了太多,他需要一個懂他,愛他的人,給他想要的一切,花緋都做到了,他想和花緋生個孩子。可是花緋這個年紀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如果在現代可能還有希望,但是古代這種醫療技術簡直就是冒險。想那麼多也沒用,活好每一天才是真的,孟一凡抱著花緋繼續睡下。

這幾日,孟一凡去舞姬公社轉了轉,發現竟然關著大門。孟一凡運用真氣一下就翻了進去,原來老鴇和姑娘們都在。

孟一凡見到老鴇,發現她竟然鼻青臉腫,便問道,“老鴇,我幾日沒來,端王府是不是來搗亂了。”

老鴇看了一眼孟一凡,“你怎麼進來的,你們做的好事,你那點銀子還不夠這幾日的損失呢。我們舞姬公社都不敢開門了。你看我被打的,那個胡管家小名胡霸王,仗著他主人是端王,胡作非為慣了,你們是走了。我們可吃苦了。我這裡還有四十個姑娘等著開鍋吃飯呢。現在沒法開門,你說我怎麼做生意。”

“那胡管家竟然如此囂張,他上門打你了嗎。”

“這還用說,你看看,我這四十個姑娘,哪一個沒被打。”

孟一凡往後院走,還真是像老鴇所說,姑娘多半被打的破了相。孟一凡不由得自責不已,姑娘們都沒有招誰惹誰,都是短刀這小子太沖了,對付壞人得動腦子。

孟一凡扔下一張銀票,說道,“老鴇,你這舞姬公社,誰是老闆。竟然有人敢如此欺負你,這錢你就當我賠你的損失。”

老鴇一看是銀票,便不再那副嘴臉,“我這舞姬公社,原本是力王開的,力王是當今皇帝的堂弟,一次力王清明節悼念女皇被皇帝發現,力王被軟禁起來,從此我們舞姬公社就沒有主子了。基本靠我運營,我們這裡接待的都是達官貴人,誰也惹不起,被打都是常事。”

“好吧,那我去會會那胡管家和端王。”孟一凡說道。

“你也別去送死,他們正在霸尚城四處找你們呢。你們去了不就是送死嗎。這端王作惡多端,平時隨便弄死個人,根本沒有人管。皇帝小時候和他要好,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千萬別去。”老鴇說道。

孟一凡沒理老鴇,一個飛身上牆,走了。

孟一凡來到刑大叔安排的宅院,只見短刀一人在屋裡練刀。孟一凡便問道,“三位姑娘呢。”

“白天去逛集市了,這會兒還沒有回來。”短刀說道。

“你怎麼沒跟了去。”

“我跟著去了,女人家逛街實在煩的很,中午我就回來了。”短刀說道。

“這都什麼時辰了,還也回來,你這傻子,要出大事,端王在外面四處找三個姑娘呢。快跟我去找。”孟一凡大喊道。

短刀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和孟一凡出去尋找。

兩人穿過南市大街,沒有發現人影,穿過北市大街也沒有見人。在香花街的小巷裡發現了新月姑娘的簪子,問了店家,說確實有三個姑娘來過,但是後來便沒見人。

這下短刀可傻了眼,二人又問了一路,才從一個擺攤的老人那裡得知,劫走人的就是胡管家,這胡管家在這一帶出了名,每次都帶幾個打手,老人以前也被他打過。老人還猜測打手抓了人往北邊走了,應該就是胡府,而端王府在南邊。

二人謝過老人,直奔胡府而去。孟一凡和短刀商量好,孟一凡從後門進去找人,短刀從前門走牽制他們的注意。

先說短刀,走正門進胡府,胡府的看門人自然不讓他進去。短刀冷冷一笑,“把你們主人叫來,我今天有點不高興,想讓他給我解解悶。”

看門人大笑起來,“你是不是瘋了,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方,胡府,我們老爺是端王府的人,你是來送死的吧。”那看門人還在大笑,旁邊一個看門卻突然驚恐的大叫起來,“你你,你的指頭。”

再看剛才那個看門人一隻手竟然少了幾個指頭,因為刀太快,竟然沒有感覺到疼,當那人發現自己沒了指頭,疼的在地上打滾,另一個看門人見狀撒腿就跑。“殺人了,殺人拉,快來人啊。有個瘋子闖進來了。”

短刀一個加速,追了上去,就是一刀,那人屁股瞬間開了花。此時胡府的家丁已經趕了出來,大大小小起碼有六七十號人。

短刀掃了一眼這些人,心裡說話,這屁大點的管家竟然都有那麼多家丁。

一個當頭的說話,“小子,你撒野跑到胡霸王府上來了。吃了豹子膽了吧。”

短刀並沒有想和他們廢話的意思,他的經歷讓他很難瞧的上這些人,“把秋月,她們三個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