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城,賈氏錢莊。

一身黑袍的主上,帶著面具伏在桌上,拿著筆正在研究著北疆各城的佈局圖,最近幾天並沒有什麼訊息的傳來,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平淡,他知道暴風雨來臨前都是最安靜的,朝廷馬上就會知道他在雲城所做的事情,而派兵前來討伐,而距離他們最近的軍隊駐紮處趕到這裡也要有幾天的路程,再加上他們還需要各種各樣的佈置和安排,自己所擁有的時間還有很多,在這段時間裡,他還能做很多的事情,而這些事情都能瞬間的改變戰局。

前幾天曾有信傳來主上這裡,自己遣派出去的死士已經溜到了西域,與他們的人取得了聯絡,通知了他們在這邊所發生的事情,而接下來,怎麼讓他們這麼一大批人悄無聲息的從西域進入到北疆,則成為了主上的難題。

主上曾去拜訪他們種族在朝上的那位,那位說這件事情很麻煩的,不是那麼的容易解決,然後告訴主上,說她會想辦法,讓主上不要著急,說完便把主上支了回來,可是主上這幾天卻沒有得到任何的訊息,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主上的耐心也慢慢被消磨殆盡了,他決定要永一個極端的辦法來打破北疆的平衡,讓軍隊都往自己這裡靠攏,從而讓大部隊更容易的直接攻進來,但是,這只是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主上是不會輕易的這樣去做的。

雲城內,所有計程車兵都在忙碌的幹著手中的事情,有的在搬運糧食,有的在加固城牆,還有的在打造兵器。雲城上下,充斥著一股肅殺的氣氛,他們都在為了之後的戰爭而在這裡忙碌著。留在雲城內部的已經全部是主上的人了,而那些雲城原本計程車兵都被派到了礦洞裡面去,雲城早已於外界隔絕,什麼都不知道的他們,還傻傻的在為主上答應他們的那一點好處而壓榨自己人。

礦洞裡,工人們有條不紊的進行手中的活,自從那次動亂之後,他們每日的工作都已經輕鬆了許多,他們現在每天都在盼望著,盼望著礦洞的工程趕緊結束,自己帶著我手中的礦石,回到家裡,給家裡人一個大大的驚喜,再帶著他們走向更好的生活。殊不知,這些都是主上給他們洗腦了之後他們的想法,他們真的能回去嗎?答案可想而知,主上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他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眼前這些異族人,在他的眼裡,這些異族人都是他們的仇人,都該死!只是他們現在對於他來講還有用,需要把他們繼續留在雲城,之前讓死士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穩定住他們的心,讓他們在自己的控制中,按照他原本的計劃而行動。

一直因為身在西域的族人進入不了北疆而煩惱的主上,終於忍不住了,又去找找到了種族裡朝廷的那位。

“到底還需要多久,才能解決邊境的問題?讓咱們的族人成功的進入到北疆。”

“你著急什麼?我最近不是正在解決這件事情嗎?多等幾天怎麼了?”

主上聽到他的話,怒火瞬間就上來了,他大聲的衝他吼道:“我們的族人還在雲城等待著後續的增援到來,所有的計劃都已經準備就緒,再多等一天,我們的族人都有被全軍覆沒的危險!我早就看不慣你這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了,要不是看你輩份比我高,我早就對你動手了!”

那位也發起火來一拍桌子朝他罵道:“你要幹什麼?造反啊!別以為你現在作為我們的代言人,你就這麼囂張!別以為我奈何不了你!”

主上也火的不行對他說道:“好!好!好!既然你這樣想,那好!我再也不需要你的幫助了!”說完主上便奪門而出,留下在原地不知所措的那位。

主上回到了雲城,叫來了死士,立即給死士下令:“現在安排下去,讓所有計程車兵都整理裝備,隨時準備行軍。”

死士跪在地上不解的問到:“主上,我們不是要等增援部隊嗎?為什麼現在又要準備行軍打仗了?”

主上一臉怒火的說道:“都怪朝廷的那位,他並不和我們是一個陣容的,我們的政權如果建立了,那他的作用就變得一文不值了,所以他才會處處針對我們,不讓我們在西域的隊伍進入北疆。既然他自己不做事情,那就由我來替他做這件事情!”

“那位這次是真的過分了,以前他就一直靠著自己的輩份高,一直壓榨您,我們其實也早就對他很不滿了!”

主上站在那裡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告訴死士說:“別說了!你先下去去安排我交代你的事情吧!這一次我們要主動出擊了!”

死士點了點頭,然後退了下去。主上獨自呆在房間裡,看著桌子上的城防佈局圖,陷入了深思。

而另外一邊,段少軒和柳溪函一路趕路,日夜兼程,馬上就要抵達京城了。

馬車上,柳溪函和段少軒已經結束了原本纏綿的模樣,這時護送他們的馬車的隊伍是由柳溪函的父親找的,如果他們兩個有什麼過分親暱的舉動,柳溪函的父親一定會知道這件事情,到時候就難收場了。

這段時間,雖然說段少軒和柳溪函都沒有明說兩個人要在一起,可是他們的種種行為都像是在一起了,雖然現在,兩個人都十分默契的對這個問題閉口不談,但是在柳溪函的心中,段少軒給她的承諾一直在心中迴盪著,她現在想趕緊把雲城的事情結束,然後陪段少軒迅速的結束了北疆巡查的程序,然後正大光明的和段少軒在一起。

段少軒和柳溪函的計劃也正如了正軌,主上的計劃也進入了正軌,兩個計劃碰撞在一起,究竟誰能更勝一籌,從中得到勝利,這場關於國家局勢的追逐正式的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