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匈塞族議事堂。

匈塞族長老坐在上位,下面坐著各個家族的族長,還有主上派來的死士。長老提起柺杖,朝地上震了三下,咳嗽了一聲,開始了他的講話:“這一次!主上引領我們開闢新的領土,拿回屬於我們的地盤,為何你們賀家卻如此的阻撓我們種族大計!”

賀家的族長坐在下面,從容不迫的面對著長老說道:“天朝的管理制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長老在天朝裡面,做不成這件事情,就說我們阻撓種族的大計了?長老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啊!”

長老氣的一跺腳,站起身來衝他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的那些小九九,你不就是競選主上落選了,然後就對我們的新主上懷恨在心,我告訴你,你可要知道,你們一個家族是不可能對抗我們整個族群的!”

賀家族長笑了笑說道:“您可真會說笑,這種玩笑可不敢亂開,是主上他自己沒本事,不能把咱們轉移到天朝內,怎麼把鍋都甩到我們身上了!”

他這話一出,氣的長老直接躺到了椅子上,其他家族的族長看著眼前如此的場景,趕緊出來勸和:“大家都別吵了,賀家家主,那可是長老你怎麼跟長老說話呢?”

賀家家主瞥了他一眼,沒有說任何的話。

他又繼續說道:“主上不是說了嘛,他會想辦法的!主上帶領著我們度過了這麼多的難關,這一次他一定也有辦法的!大家要相信主上!”

正在眾人都紛紛讚賞這位家主所說的話的時候,賀家的家主,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邊走還變說著:“那我可是要好好的期待主上,到底能用什麼辦法,把我們轉移過去了!”

眾人都紛紛的把目光投向了賀家家主,長老在上面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唉!家門不幸啊!”,說完便也立馬宣佈會議結束,走回了自己的書房。

書房內。

長老坐在椅子上,在他的前面,死士正立在那裡。

長老思索一番開口說道:“你老實跟我講,主上在那邊的計劃進行的怎麼樣?順利嗎?”

“主上的計劃正不快不慢的有序的進行著,雖然中間出現了幾段小插曲,但是並無大礙,沒有影響到我們的計劃,但是朝廷現在提前知道了我們的計劃,我們必須要立馬做出行動,不然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唉!這個賀家家主,連著幾屆的主上都是從他們家出來的,這一屆讓別家人當選了,他們心裡肯定過意不去,咱們還音好好的提防著他們。”

“主上在西域的行動,其實有好多次賀家在朝廷的那位都可以很輕鬆的幫助我們,但是主上也知道找那位根本沒有用,我們因此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唉!這也都是沒辦法的事情,這次的主上這麼優秀,但願他能夠力挽狂瀾,真的在天朝為我們開闢出一條屬於我們的路吧!”

死士的眼睛裡冒出了光,信誓旦旦的說道:“主上一定會的!”

另外一邊,段少軒和柳溪函經過幾天的趕路,已經趕到了京城。

京城,天朝的首都,遠處望去,只見一層層秦磚漢瓦,紫柱金梁,都極盡奢華之能事。

段少軒和柳溪函下了馬車,徑直走了進去,兩個人僅靠著一起走在大街上。

柳溪函看著眼前繁華的街道感嘆道:“時間過的真快啊!轉眼間我已經又回到這個令人又愛又恨的地方,彷彿上一秒我還在逃過爹爹的眼線偷跑出來,彷彿上一刻,我們兩個還都在這個城市。”

“是啊!時間過的太快了,這個城市有我們太多的回憶了,每一次外出歸來,總要對著這繁華的街道感嘆一番!”

“這次回到京城你還有別的事情嗎少軒?還是我們直接前往朝廷?”

“我也沒有別的事情了,一切都以大局為重,我們的私事都是小事,百姓們的安全,國家的安危才是我們要進行的大事!”

段少軒莊重的看了一眼柳溪函,緩緩的開口道:“我們還是直接前往朝廷吧!希望朝廷可以迅速的重視開這件事情!”

柳溪函連忙點了點頭說:“好!就按照你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