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夏夏說的喜歡是簪子,我早已買了新的同款的,放到了夏夏的首飾盒子裡。段慕辰那支已經被練成了金水倒進了水溝,反正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

“若是人呢?”

江夏沒忍住好奇問。

段景文眼睛微微眯起,故作嚴肅道,“若是人……”

“我這就去提刀砍了段慕辰。”

“無論簪子還是人,夏夏都只能喜歡我。”

說罷,段景文強勢的吻上去。

耳鬢廝磨,江夏的心不自覺的軟了軟。

段景文感受到懷裡的人的回應,面上一喜,動作放的愈發輕緩,好似在品味什麼人間美味。

嚴鈞遠遠的看著相擁而吻的兩人,忽然生出一種不忿。

方才就該聽太子妃娘娘的話,給自己求段姻緣。

現在他只能孤寡一人,等著那兩人完事。

放完花燈,天色已經很深了,宮門早便關了。

段景文領著江夏去了皇城的一處客棧,咳咳開房。

江夏坐在床邊,看著段景文對這一副熟絡的模樣,心癢癢的撓撓手心,“這也是段向禹的產業?”

段景文不予置否,點頭。

懂得都懂。

段向禹不過是掩人耳目的一個幌子,實際背後的操控人正是段景文。

之前他想要對江家動手,背後怎麼可能沒有一點真勢力。

僅靠這個王公那個大臣,嘴上說一句“我跟太子殿下是一心的,”就能成事了?

顯然不。

江夏暗暗震驚的一下,調侃道,“原來太子殿下不是吃軟飯的啊?”

江家勢大,自然有不少不懂實事的覺得,段景文靠著女方的孃家,才保住了太子之位。

段景文心情看著不錯,也不惱,嘴角含笑道,“我倒是想吃夏夏這碗軟飯。”

江夏老臉一紅。

段景文也沒在接著逗弄她,催著江夏趕緊歇著了,明日還得早早回宮早朝。

說是這麼說,但是等江夏睡著了,段景文還是一個人摸出了門。

嚴鈞守在門口,看著段景文狗狗祟祟,開口道,“殿下要做什麼去?”

段景文一驚,立即朝嚴鈞比了個“噓”的手勢,“別吵醒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