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老四是啞巴。”週二郎又開口解釋道:“老四之所以是啞巴,就說來話長了。這事要從那女人佔領了黑風山說起,她的胎記很漂亮,但是她卻是個蛇蠍美女,研製了很多毒藥……”

“啊啊啊!”雲挽月一鞋子塞進週二郎嘴裡,滿腦子都是唐僧在唱o

ly you。

雲挽月算是看出來了,這哥們四個,只有老大比較能溝通。

雲挽月只好又回到了刀疤男身邊,扯開一個麻袋,將裡面密密麻麻的虎頭蠍展示給他看。

“趕緊說,不然姑奶奶把這一麻袋虎頭蠍都倒進酒缸,給你成毒蠍罐頭!”

周大郎嚇得一個激靈,顫顫巍巍道:“你、你、你想問什麼嗎?”

“我……”雲挽月撓了撓腦袋,她想問啥來著?

繞來繞去,把雲挽月都繞暈了。

“對了,我是要問你們三年前去楚王府做什麼?”

“去楚王府……”周大郎眼珠子轉了轉,“挑大糞?”

噗,這是什麼清麗脫俗、芳香四溢的理由?

雲挽月拿著棍子在四個榆木腦袋上敲了敲,“再胡說八道,姑奶奶把你們的頭敲成夜壺!”

“去楚王府……”周大郎支支吾吾了一番,瞳孔驟然放大,盯著雲挽月身後,“楚、楚、楚王來了!”

“你少屁話!還想轉移注意力?”雲挽月在周大郎的酒缸上踹了一腳。

周大郎頓時像不倒翁一樣亂轉起來。

雲挽月輕嗤一聲,“就算他來了,又咋地?他來了,本姑娘一樣把他閹了做罐頭!”

雲挽月比了個手起刀落的姿勢,“他落在我手上,一樣乖乖叫爹。”

雲挽月叉著腰,氣焰高漲。

周家四兄弟果然被嚇得面色蒼白,牙齒打顫,但是眼神有些詭異。

四兄弟臉上彷彿寫著六個大字:兄弟,一路好走!

雲挽月滿腦袋問號,朝他們攤開手。

身後,突然響起醇厚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原來,愛妃竟有這種愛好?”

雲挽月後背一僵,一隻大掌卻驀地攬住了她的細腰,屬於某個人的氣息襲來。

雲挽月警鈴大作,想要逃開。

凌霽風卻把她往懷裡又帶了帶,傾身在她耳邊道:“閹了?是本王理解的那個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