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凌霽風兩個人,還鬥不過一個小小女子了?

裴漠清了清嗓子,“賭就賭,不過……我也有個要求。”

裴漠曖昧地看了凌霽風一眼,又對著雲挽月道:“你若畫不好,你就親這冰塊兒一口。”

???

凌霽風一臉懵逼:自己作死,拉他做什麼?

雲挽月輕笑了一聲,根本沒把他的賭注放在眼裡。

開玩笑,她從小學素描,一副人像畫不好?

“沒問題!”雲挽月忽而靈光一動,“那我要加碼,要是我畫好了,你親他一口。”

???

凌霽風再次一臉懵逼:他好像沒參加賭局,但好像又參加了……

裴漠臉一陣發白,連忙擺手,“本、本少爺沒那種愛好。”

“你愛不愛好不要緊啊,我愛好就行了。”雲挽月露出一絲姨母笑,腦海裡已經有畫面了。

像鬼面將軍這種直男戰鬥機,被男人親,會不會當場去世?

想想都勁爆!

凌霽風蹙眉看著身邊人精彩紛呈的小表情,一陣心梗,“雲挽月,你在找死!”

“!”雲挽月縮著脖子,慫的一批。

但又壓抑不住心底的八卦之魂,悄悄往裴漠身邊挪了挪,神神秘秘道:“你……敢不敢賭?”

“噗——”

用生命在吃瓜,真行!

裴漠豎了個大拇指,“賭就賭!”反正他勝券在握。

同樣,雲挽月也覺得自己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在畫畫之前,我想要找一個人。”雲挽月又慢慢挪回了凌霽風身邊,“時安在嗎?”

“你找他做什麼?”凌霽風探究地盯著她。

雲挽月咬著唇,支支吾吾道:“時安不是受傷了嗎?我擔心他……”

事實上,雲挽月就是想給時安再治個病,然後把素描工具從丹爐裡拿出來。

可是,凌霽風只單單聽到了“擔心他”三個字,頓時臉色有點綠,“他來不了了。”

“為什麼?”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