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挽月想到了一種可能:是不是因為她刻意傷人,再給人治病,所以從丹爐裡拿出來的東西才會有誤差?

雲挽月拿起簪子,又往自己手上猛戳了幾下,塗好藥後,心中默唸:“我要一支唇膏。”

雲挽月撈出來一看……

我擦,痔瘡膏?

雲挽月嘴角抽搐,又道:“我之前存了錢進去的,姑奶奶要拿出來。”

雲挽月戰戰兢兢地將錢包拿了出來,幸好還是鼓囊囊的。

自己存進去的東西,自己拿出來總沒問題吧?

雲挽月猛地開啟錢包……

一錢包的紙錢!

“你大爺的啊!”

雲挽月雙目充血,將錢包裡的冥幣灑了一地。

她存進去的可是實打實的是軟妹幣啊,拿出來的就這玩意兒?

雲挽月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看來想從丹爐裡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必須實實在在地救了人才行。

若是惡意傷人,拿出來的,都是驢唇不對馬嘴的玩意兒。

“還我軟妹幣!”雲挽月猛地踹了一腳丹爐,頓時被燙得臉紅脖子粗,抱腳亂跳。

“小、小姐……”丫鬟站在門外,看著雲挽月一頓猛如虎的操作,有些不知所措,“這、這都是什麼?”

難道是傳說中的跳大神?

“白芷啊?”

雲挽月這才回過神來,擋在了桌子前。

但,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白芷看她的眼神,跟見鬼了似的,又指著那相機,“小姐,你好好的拿紙錢和骨灰盒做什麼?”

“額,我就是想我家王爺了,拜祭拜祭他……”雲挽月胡謅了通,趕緊轉開話題,“你來作甚?”

白芷一拍腦袋,差點把正事忘了,“老夫人讓您去前院呢,有貴客到了。”

“招呼貴客,需要我嗎?”雲挽月撓了撓腦袋。

她對自己的名聲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一般貴客都恨不得繞著她走吧?

“小姐,您就別猶豫了。”白芷衝雲挽月神秘地眨了眨眼,“您見到他,保證高興得飛起來。”

雲挽月淡淡“哦”了一聲。

回想了下,原主成日追在凌辰逸屁股後面,好像沒什麼朋友啊,什麼人能讓她高興到飛起?

不過,沈清對雲挽月照顧有加,她不想拂了沈清的面子。

“你先回去吧,我稍後就到。”雲挽月伸了個懶腰。

她身上五顏六色的,總該洗乾淨一下才是。

白芷狐疑地瞥了桌上的黑盒子一眼,只好先回宴客廳了。

沈府宴客廳。

沈清正抱著一張狼皮毯子,笑意盈盈,“這當真是漠北可汗的狼王?”

“正是。”凌霽風微微頷首,“望老夫人不要嫌棄。”

“將軍客氣了。”沈清看凌霽風的目光又和藹了幾分。

漠北可汗可是大夏的宿敵,他豢養了一隻狼王,兇殘嗜血,以一敵十。

沈清這條殘腿,就是被狼王所傷,從此不能再上戰場。

沈清年輕時戰功無數,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把這狼王給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