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想說也說不出來,因為江時的唇正緊緊貼著她的。

南七被親的發懵,胸口因為呼吸不暢有些悶悶的。

過了好一會兒,江時才鬆開她。

江時腦袋伏在她脖頸間,嗓音沙啞的開口。

“白痴。”

淡淡的兩個字,卻像是飽含了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出的寵溺。

“親完就罵,我是你的工具人嗎。”南七雙唇被親的有些紅腫,唇上泛著水漬,像是一顆誘人的櫻桃。

江時低眸看著她,指尖在她雙唇上摩挲。

軟軟地,想親。

江時桃花眼尾醞著鳶紅,雙眸幽深地盯著南七,在自己控制不住的前一刻,他側過身子,關了燈。

“睡吧。”

月色深沉。

有人睡得無知,有人忍的辛苦。

深冬的清晨,窗外依舊被黑夜的薄紗籠罩著,南七從夢中清醒過來時,旭日才露出半邊臉。

她是被周沐清的電話轟炸給炸醒的。

通知她去參加一個時裝週,似乎是想給她談一個高奢代言。

南七沒耽擱,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

回到京城的南七,生活又恢復到了忙碌。

臨走的時候,她拖著睏倦到不行的身體爬到了江時身邊,幽幽的看著他的睡顏,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為了美色,她要這麼豁出去嗎?

嗚嗚,她懷戀以前好吃懶做成天被人伺候的日子。

她躺在江時身側,掏出手機對著江時和自己就是一張懟臉照。

然後點開朋友圈,傳送,配上文字。

“今天也是為老公努力奮鬥的一天呢。”

南七滿意的收回手機。

心累歸心累,她還是勤勤懇懇的當一個合格地社畜。

畢竟,她可是發誓要騎在白槿頭上的。

南七小心翼翼的起身,背上包包出門了。

今天她穿的很休閒,因為周沐清說參加時裝週的衣服已經給她準備好了。

坐在周沐清車上,她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望著一絲不苟精神奕奕的周沐清,由衷說道:“大經紀人,你是真的敬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