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仲康哪裡不知道南木槿的意思,便笑了笑,虛點了她幾下:“好,你說的事情,什麼時候爹沒答應過?”

“謝謝爹。”南木槿靠在文柔的肩頭,笑嘻嘻的對南仲康說道。

文柔笑眯眯的撫了撫南木槿的頭髮。

南仲康便看著顧其擇,撫了撫鬍子:“你這小子倒是好命,入了我家槿兒的眼,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我今日不過剛剛與你相識,要不要答應你的請求,就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了。”

南仲康只覺得心裡有些酸溜溜的,自家的好白菜到底被拱了啊!

顧其擇知道南仲康這是鬆了一些口了,便忙拱拳說道:“南谷主,晚輩願意接受考驗,不論如何,晚輩這輩子都認準木槿了。”

“嗯,那就看你的表現了。”南仲康對顧其擇的態度還是比較滿意的,說罷又正色說道:“說到對敵,你們下次可要再警醒些,若是發現不對,趕緊後撤,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南木槿和顧其擇都忙點頭應了。

南木槿又說道:“爹,您放心吧,槿兒長記性了,下次再碰到這樣的勁敵,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扔冰淚就是了。”

說到冰淚,南仲康便笑了笑說道:“你這冰淚,我還沒有跟你千鶴伯伯說起過,他若是知道了,只怕見獵心喜,要抓著你跟你探究新的毒藥了。”

“那爹您可千萬別跟千鶴伯伯說藥是我做的啊。”南木槿忙擺了擺手,說道:“我還是更喜歡醫術一些,毒藥有一兩種,夠用就好了。”

南仲康便笑著點了點頭。

說起唐門來,南木槿又想起昨日從那些人嘴裡審出來的話,於是便說道:“爹,關於楊家家變的事情,你可知道了?”

南仲康點頭道:“如今江湖中都傳遍了,這楊天墨暗中用計殺了楊天罡,奪了楊家的家主之位,不少江湖中人對此都很是不齒。”

“何止。”南木槿眯了眯眼睛說道:“我昨日抓了那些人的領頭人,從他嘴裡問出了一些事情來,據他說,那楊天墨的身後還有個主子,正是那個主子幫著楊天墨用計奪了家主之位。”

“此事當真?”南仲康聽了一驚,皺了皺眉思索了一番,說道:“若真是如此的話,那楊天墨背後之人,只怕並不僅僅只是幫助楊天墨奪取家主之位這麼簡單,必然還另有所圖。”

“嗯。”南木槿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而且,昨日追殺申平和豆香的那些人,都吃了龜息丸,那領頭的承認,那些龜息丸正是楊天墨背後的主子,讓人給楊天墨的,我想著,這龜息丸出自唐家,只怕唐家也有人與那個所謂的主子有所牽連。”

“那個什麼主子與唐家也有所牽連?”南仲康忙問道。

南木槿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應該八九不離十。”

聽到南木槿如此說,南仲康眯著眼睛想了想,才說道:“若是如此說,那我想,我應該知道唐家那個勾結外人的人,是誰了。”

“是誰?”南木槿忙問道。

“唐千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