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其擇聞言便站了起來,對著南仲康深行一禮,說道:“南谷主,晚輩知道,若是論身份地位,我與木槿相差甚遠,就是論武功內力,我也不及木槿,但是,晚輩發誓,這一生一世晚輩只愛南木槿一人,不論遇到任何情況,晚輩都會拼盡全力護木槿周全,還望南谷主能成全晚輩一片愛慕之心。”

南仲康笑了笑:“顧公子,漂亮話誰都會說,我南仲康就只這麼一個女兒,為她擇婿,自是要慎重的。”

“晚輩明白南谷主一片愛女之心。”顧其擇點頭應道。

“所以……”南仲康笑了笑,對顧其擇說道:“你所求之事,我暫時還不能答應你。”

南木槿在一旁聽到,就有些著急了,之前因為時空的阻隔,她不敢回應,可現在,她是卻是認定了顧其擇的。

“爹,顧其擇他救過我的命的。”南木槿一著急,便脫口而出:“要不然,我不定要傷成什麼樣兒呢。”

“什麼!”文柔一聽就急了:“槿兒,你怎麼沒跟娘說過?你可傷到哪兒了?”

“娘,我沒事兒,倒是顧其擇為了護著我,傷得很重,就是經脈都傷到了,好幾個月了,到如今都沒好利落呢。”南木槿見嚇到文柔了,忙說道。

南仲康聽了,便站了起來,走到顧其擇跟前,抓住他的右手腕便把起脈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顧公子這傷,當初一定傷得很重。”

幾個月了,到現在經脈都還有些滯固,可想而知當時傷得有多嚴重。

“已經沒事兒了。”顧其擇忙笑道:“木槿的醫術很好,我如今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南仲康點了點頭:“多謝顧公子對槿兒的捨命相救。”

說完,便轉頭瞪了南木槿一眼:“這麼大的事兒,回來居然不跟爹孃說,你這翅膀真是長硬了。”

南木槿縮了縮脖子:“不是已經過去了嘛。”

要不是剛才一時著急,她才不會說出來,沒的讓爹孃擔心。

“還不趕緊說說,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南仲康肅著臉說道。

文柔也輕柔的對南木槿說道:“槿兒,你們當時遇到了什麼危險?你師父沒有與你們在一起?”

南木槿抿了抿嘴,說道:“師父當時不在,我們當時遇到一個武林敗類,想要除掉他,結果,那個武林敗類眼看著打不過我,就自爆了,是顧其擇撲上來護住了我,他也因此傷得很重。”

“這種人真是可怕。”雖然南木槿寥寥幾句,但文柔已經聽得膽戰心驚,抓著南木槿的手就不由得抖了抖。

“娘,沒事兒,槿兒如今不是好好的?”南木槿忙說道。

南仲康聽了南木槿的話,皺了皺眉,說道:“看來,回頭我要找一下墨家的人,幫你打一副軟甲才好。”

“墨家?”南木槿聞言問道:“爹,是不是你之前給我打造匕首的那家?”

“正是。”南仲康點了點頭。

南木槿眼睛一亮,忙說道:“爹,既是要打造軟甲,便多打造幾副,可好?”